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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點了下頭,單琉璃也覺得快些趕去龜山比較好。拿起一個海碗,將麵攤子老闆剛端上來的燒刀子倒入碗中,單琉璃自個兒喝了起來。她沒給荷露倒酒,因為荷露是個喝不慣烈酒的人,在她將酒倒入碗中時,荷露顯然被燒刀子濃郁的酒味給嗆到了,一雙秀致的眉微微皺到了一塊兒。一碗飲盡,單琉璃的身子是暖和了,可臉上卻毫無紅暈,反而白了許多。這是天生就這樣的,她每回喝酒,臉只會越喝越白,從未越喝越紅過。郭巖和尹放曾說她是怪胎,她倒覺得喝酒臉白也是一種本事,起碼那些說她是怪胎的人,沒一個喝得過她。一罈子的燒刀子,半斤的牛肉,一碟花生米下肚,單琉璃將一錠銀子拋給麵攤子老闆後,跟荷露一起離開了。沒找客棧留宿,她們施展輕功往城外趕去,這些天,她們都沒怎麼休息過,就算真休息,也就在外頭輪流守著,各自休息一兩個時辰,再接著繼續趕路。趁著黑夜,趕路顯得比白日裡困難多了,周圍沒有一絲燈火燭光,就著忽隱忽現的月光,她們在不遠處的山腳下,發現了一座規模不小的廟宇,那氣派,喝,看起來簡直不比那些富豪人家的莊院差。此時此刻,這廟宇的後進,居然還亮著燈火。荒山野嶺,山腳下,富麗堂皇的廟宇,大晚上,亮著燈火……這怎麼看怎麼詭異。單琉璃看了眼荷露,輕聲問道:&ldo;咱們,要不繞過去,繼續趕路?&rdo;荷露皺眉道:&ldo;此處太過怪異,那你看這廟宇裡燈光雖未熄,可卻沒有絲毫人聲,更看不出有絲毫的兇險之兆,我,我想進去看看。&rdo;單琉璃:&ldo;……&rdo;妹紙,能別有好奇心麼?繞過去繼續趕路,不是更好?非得去招惹麻煩嗎?這種破地方,坐落著這麼一座廟宇,無論橫看豎看都是一個天大的麻煩!咱非得要招惹大麻煩嗎??荷露道:&ldo;單姑娘,你留在這裡,我進去看看。&rdo;單琉璃:&ldo;……&rdo;荷露起身,谷欠打算潛入廟宇,剛想離開,卻被單琉璃給拉住了手。疑惑地回頭看向單琉璃,荷露不解。單琉璃撇嘴道:&ldo;算了,算了,我跟你一道兒去,要真有危險,也好有個照應。&rdo;說罷,不等荷露說一句話,就拉著她一同隱入黑暗,消失在原地。從黑漆漆的簷上繞到後院,單琉璃和荷露發現這燈火通明的後院,已不再是什麼廟宇,而是與那普通大戶人家沒什麼兩樣。更奇怪的不是這些,更奇怪的是這整個後院聽不見人聲,也瞧不見人影。前面有一扇門開著,遠遠望去,發現是一間花廳,花廳裡有一張繡著精緻花紋的地氈,而地氈正中央則橫臥著一隻吊晴白額猛虎。猛虎搖著尾巴,頭對著裡面,看似在向主人撒嬌。荷露想往前看個究竟,但被單琉璃猛地按住肩膀,那花廳透著一絲古怪,絕對不能去,她知道。花廳遠看著並不大,可中間卻以一道長可及地的黃幔,將後面一半隔開,而那猛虎便橫臥在黃幔前。那黃幔裡在燭光的映襯下,透著兩條影子。一條纖細修長,一條勇猛壯實。兩人的腦袋走在一塊兒,似在低語,又似在糾纏。隔著條黃幔,說實話,看個影子就夠了,其他要是能看到,簡直扯淡。荷露忍不住道:&ldo;為何不進去探個究竟?&rdo;單琉璃道:&ldo;燈火那麼亮,過去不就被發現了,你先等著,看我的。&rdo;說完,她的身影一閃,從荷露邊上消失,來到了對面花廳的頂上。沒有去掀花廳頂上的磚瓦,她撿起瓦片上的幾顆小石頭,分別朝不同的地方,各身寸了幾顆。聽到這樣的聲音,花廳裡交纏在一起的兩條人影自然不會一直待在黃幔裡,他們跑了出來。只見一大漢穿著件五色斑斕的錦衣,面色黝黑,滿臉鬍鬚如鐵,一雙眼睛更是神光炯炯,令人不敢直視。而大漢邊上的則是一身著華服的美婦,美婦雲鬢散亂,面泛紅霞。&ldo;你說會是誰呢?&rdo;美婦摟著大漢的脖子,嬌問道。&ldo;去看看便知。&rdo;說著,抱起美婦,一個縱身便隱沒在黑暗之中。他們一離開,荷露谷欠準備下屋簷潛入花廳探個究竟,可卻被在對面的單琉璃一顆小石扔出,示以警告。當下,她便不動了,繼續潛伏在黑暗中,她知道,那對男女估計就在附近,等他們的出現。果然,沒一會兒,那對男女又返了回來。他們到底是誰,荷露和單琉璃並不知,不過看他們的功夫,著實不弱,估計不是什麼好惹的主。等那二人重回花廳,單琉璃又潛回荷露邊上,低喃道:&ldo;幹,這兩人的戒心不簡單,你想潛入進去探個究竟,簡直做夢。要不,咱們換個地方,看看?&rdo;這莊院挺大的,不看花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