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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琉璃挑眉,道:&ldo;誰知道呢?&rdo;花無缺道:&ldo;琉璃,要不要隨我一道兒進去探個究竟?&rdo;單琉璃伸出手,握上他的,微微一笑道:&ldo;身為你未來的娘子,你去哪兒,我便去哪兒,若不小心把你給弄丟了,我豈不虧了。&rdo;秋風颯颯,雨後的天空是陰沉沉的。白山君的莊院內靜悄悄的,連一絲光亮都沒有,來到後院,不見人影,只看見門戶大開的花廳。沒進入花廳,而是穿過幾間屋子,去了其他地方,來到一間門半掩的屋子,他們在裡頭看到了一個倒懸在橫樑上,全身鮮血淋漓,一柄長刀穿胸而過的人。那人瞪大眼眸,赫然是白山君的模樣。既然他死了,那剛才抓走柳雲孃的是誰呢?單琉璃走上前,掌心貼在白山君的胸膛上,僅僅觸控了一下,便收回手,撇嘴道:&ldo;沒想到還真死了,那剛才我們見到的是什麼?真鬼嗎?&rdo;花無缺盯著白山君的屍體,想到半月之前他的意氣風發,不免有些唏噓不已。&ldo;短短半月之餘,他竟就這樣死了,而且還死得如此悽慘。&rdo;單琉璃道:&ldo;無缺,他既然死了,那抓走沈夫人的是誰?&rdo;花無缺搖了搖頭道:&ldo;我也不知道。&rdo;單琉璃道:&ldo;要不,我們去密室看看?就上次那個地方。&rdo;花無缺點了點頭,道:&ldo;好。&rdo;單琉璃和花無缺轉身離開,大廳裡更顯沉寂,暈黃的燭光照在白山君的屍體上,竟將他身上的鮮血映襯了慘碧的詭異顏色。這時,一名青衫客悠然踱步而入,拊掌笑道:&ldo;山君兄果然智計過人,小弟當真佩服得五體投地。&rdo;倒懸在樑上的屍體依然靜悄悄的,他那雙眼瞪得滾圓,直勾勾地看向屋外。青衫客見他不作聲,便覺不對勁,走上前,伸手摸上白山君的頸脈,發現他竟已死了。這下,青衫客大駭,那張清俊的面容已變慘白,他往後退了幾步,眼睛直勾勾瞪著白山君的屍體,喉嚨竟開始發乾,就連雙腿也軟了不少。&ldo;爹,你與前輩怎的還不過來?&rdo;大廳的門口站在名面色青白,聲音略微有些尖細的少年,他穿著件素色錦袍,一頭烏黑長髮未束起,只是隨意披在肩頭。青衫客回頭看向少年,忙走過來道:&ldo;走,玉郎,這裡不對勁,山君兄死了!&rdo;他與蕭子春、柳雲娘和白山君合謀想套花無缺移花接玉的功夫,哪隻秘籍還未套,白山君就死了!自半月前白夫人馬亦云被殺後,白山君就變得喜怒無常,暴躁無比。本來沒打算與他一道謀劃此事,可他的兒子江玉郎也在同天發生那樣慘痛的事情,他怎能嚥下那口氣?所以,他決議與他們一起從花無缺口中套出移花接玉的口訣,然後再殺了他,替白夫人和他的兒子江玉郎報仇!&ldo;前輩死了?&rdo;燭光照在江玉郎那蒼白而俊秀的臉上,他聽了他父親江別鶴的話,就似捱了一鞭子,整個人都踉蹌後退了好幾步。&ldo;死了,不知何人出手,經脈盡斷,顯然是個高手。&rdo;能在此處來去自由的出入,還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將白山君悄然無息地殺死,此人的功夫簡直駭人。&ldo;肯定是花無缺那小子。&rdo;提到花無缺,江玉郎簡直恨不能將其碎屍萬段。若非花無缺,他不會變成如今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模樣。江別鶴聽罷,搖了搖頭道:&ldo;不可能是姓花的小子,他的功夫雖高,卻還不至於能將山君兄悄然無息的殺死。從他將沈夫人掠入莊院到他扮成死人倒懸在大廳裡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在這短短的時限內,將他殺死,絕對不會是花無缺。白山君假扮屍體的模樣惟妙惟肖,在加上沈夫人的錦囊妙計,要騙那花無缺足矣。&rdo;江玉郎陰著臉,道:&ldo;那會是誰殺了白山君?&rdo;江別鶴道:&ldo;不知,我們還是儘快離開此處。&rdo;江玉郎道:&ldo;那蕭叔叔和沈夫人呢?&rdo;江別鶴蹙眉道:&ldo;隨他們留在此處吧。&rdo;江玉郎看了眼江別鶴,微微點了下頭。父子兩很快離開大廳,連蕭子春和柳雲娘都未通知一聲,便迅速離開了莊院。他們倆知曉,若不離開,他們將會與白山君一樣的下場,死得悽慘無比。後院一處廂房內,一個完全赤衤果的女子坐在一個衣衫半解的男人身上。女人有一張絕美的容顏,雪白的面板,豐滿的胸膛,以及修長的腿。她趴伏在男人身上,一頭雲鬢散亂,豔紅的舌舔舐著男人的喉結,極盡挑逗之意。男人享受著女人的服侍,一雙眼微微眯著。女人是柳雲娘,男人是蕭子春。此時的他們壓根沒想到江別鶴父子會棄他們於不顧,雙雙離開。廂房外,落葉紛飛,梅樹婉約。單琉璃與花無缺分開行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