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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他的眼睛道:&ldo;無缺,兩年不見,你真老手。&rdo;他握住她一隻手,笑道:&ldo;看多了,就會了。&rdo;單琉璃:&ldo;……&rdo;你這兩年都看了些什麼糟糕的玩意?花無缺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道:&ldo;琉璃,你說,若三月後,我與小魚兒一戰,輸了,你該怎麼辦?&rdo;單琉璃一怔,她看著他,一時不知作何反應。三月後,他與小魚兒非戰不可,那一戰,不是他死,就是小魚兒亡。這兩人是天生的對手,天生的仇人,非要做個了斷才行。單琉璃微微偏頭,衝他微微一笑,道:&ldo;不會的,你不會死的,我知道。&rdo;花無缺沒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良久,他輕嘆道:&ldo;可我不能殺他,也不想殺他,你知道的,琉璃。&rdo;單琉璃身子微微下滑,將頭抵在他胸前,道:&ldo;我知道,你不想殺他,就如小魚兒不想殺你一樣,若沒有上一輩所留下的血海深仇,你們會是這世上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rdo;花無缺撫著她的長髮,道:&ldo;假若我死了,琉璃就忘了我吧。&rdo;聽罷,單琉璃抬頭惡狠狠瞪了他一眼,道:&ldo;忘你個頭!&rdo;語音剛落,鑲著水墨色梅花的袖口處一枝紅印入他的眼,那是圓圓的,鮮紅色的相思豆。拿起那一小枝的相思豆,他舉起細細端詳道:&ldo;你摘這個做什麼?&rdo;單琉璃回道:&ldo;種。&rdo;花無缺道:&ldo;琉璃會種?&rdo;單琉璃搖了搖頭,道:&ldo;不會。&rdo;花無缺笑道:&ldo;那你想怎麼種?&rdo;單琉璃想了想,認真回道:&ldo;找人種!&rdo;口氣認真,神情認真,花無缺伸手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子,道:&ldo;到時候一起種吧。等三月後的決戰結束後,我們一起種,好不好?&rdo;單琉璃低頭,重新將臉貼在他的胸前,道:&ldo;好。&rdo;細雨濛濛的日子,總是親朋至交,情人兄弟相看淚眼分別的日子。打著把油紙傘,白色的傘面上繪著荷花,朵朵盛開。單琉璃將傘大半的位置都給了花無缺,而自己的小半個肩膀露在外頭,沒一會兒的功夫,肩頭已溼了大半。休息了大半天,配合著移花宮的獨門心法,花無缺的傷勢早痊癒了。雖說細雨朦朧,天也半明半暗的,但勝在空氣好。屋裡待久了,總會悶的,所以他們趁著對單琉璃來說可以稱得上是浪漫的雨季,出來好好散散心。長街上幾乎沒什麼人,擺攤的也沒幾家,這天氣,就算擺了,也沒啥生意。不過,還是有那麼一家生意比較好的,那是一個賣傘,賣蓑衣的攤頭,攤面上也沒什麼東西,恐怕早之前就已賣空。單琉璃他們經過的時候,攤主正在收拾收拾,打道回府。瞧他眉開眼笑,心情愉悅的模樣,想必趁今兒個的雨天賺了不少。不避諱地拉著花無缺的手,單琉璃東看看,西望望的,路過聚寶閣時,她突然停下,拉著他走了進去。聚寶閣是長街上算得上有名氣的一家首飾店,裡頭的金銀首飾和一些把玩的小東西,做工精良,價格公道。擺在小匣子裡有些玉簪和搭配在腰帶上的環扣,單琉璃拿起一根通透的白玉簪,對著花無缺比了比,道:&ldo;這個適合你。&rdo;花無缺看了眼白玉簪,不禁搖頭道:&ldo;給我看這個做什麼?&rdo;單琉璃道:&ldo;買東西送你啊。既然要跟你在一起,聘禮就一樣,也太隨便了,把你娶進門,好歹也該備些上得了檯面的東西吧。&rdo;被單琉璃的話給逗笑了,一貫冷淡的眉眼間帶著絲絲溫柔的笑意。&ldo;誰嫁誰娶都無礙,不過這聘禮,怎麼也該是我送你的。&rdo;單琉璃側過頭,認真道:&ldo;我也該給你的,既要做你的夫人,將你打扮體面,是我的職責。&rdo;花無缺:&ldo;……&rdo;低頭重新看了看其他的,最後單琉璃選定了一根白玉簪和一塊雙龍戲珠紋樣的環扣。付了錢,將那兩樣遞到花無缺面前,道:&ldo;我吧,也沒多少錢,貴重的東西是買不起了,不過怎麼說也該給你備兩份聘禮的。對了,那個,龍鳴,想想還是不當聘禮了,我跟你連個定情之物都沒有,太扯了,龍鳴就當是你我的定情之物,你,你要好好收著,不……&rdo;話還未說完,就看到他傾身而來,將她抱了個正著。手上還拿著那兩樣送他的定情之物,單琉璃被花無缺抱得可緊了,下巴恰好抵在他的肩頭,她訥訥道:&ldo;無缺,光天化日之下,那麼抱著,你也不怕被人笑話?&rdo;她臉皮挺厚的,不過想到花無缺的臉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