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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過去了,白雪姐姐怎麼還沒治好大李子啊?&rdo;自打半年前白梅老大白雪離開李園去救治李修文後就沒怎麼好好回過李園,這期間她基本是斷斷續續回來個幾天,可每次都不會超過三四天又走了。&ldo;你們說,大李子不會是……&rdo;小柳樹突然開口,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傢伙給打斷了。&ldo;啊呸呸!說什麼晦氣話呢?咱們看著長大的大李子才不是短命的主!&rdo;說話的是鯉魚娘,身為魚母的她自不允許別人說出如此晦氣的猜測。&ldo;再說了,白雪姑娘好歹也四百八十幾歲了,就她的道行還治不了大李子?&rdo;一邊的鯉魚爹插話道:&ldo;大李子那是心病,你以為是摔著磕著碰著的小傷啊?那是難治的毛病,不花點功夫,很容易死人的!&rdo;鯉魚娘甩了甩她的尾巴,惡狠狠地瞪了眼鯉魚爹,道:&ldo;你,一邊玩兒去。&rdo;鯉魚爹:&ldo;……&rdo;兔子弟趴在假山兄的石洞裡,他個頭小,縮在裡面還有空餘,他伸出自己那顆毛絨絨的雪白腦袋,輕聲輕語道:&ldo;那個,我總有種不祥預感。&rdo;鯉魚女兒在池子裡遊啊遊的游到了邊上,問道:&ldo;啥不祥預感啊?&rdo;兔子弟道:&ldo;小李子自辭官回鄉後在江湖上就結了不少仇家。你們記得不?上回有個傢伙被他給教訓了一回。&rdo;飴糖沒翻眼皮,只是淡淡接問道:&ldo;然後呢?&rdo;兔子弟縮了縮自己的小腦袋,回道:&ldo;我覺得此行不祥。&rdo;鯉魚女兒的頭浮到水面上,道:&ldo;小李子的功夫不錯,在凡人當中屬於高手那一列的,你啊就被瞎操心了。&rdo;鯉魚女兒的話沒說錯,就李尋歡的功夫,他不去欺負別人就不去了,哪輪得上別人欺負他呢?再說了,他的飛刀,例無虛發,這些年來,哪次失手過?兔子弟囁嚅著他的小嘴巴,想了想,也覺著鯉魚女兒的話挺有道理的。&ldo;也不知道二少爺著了什麼魔,明明詩音小姐一個大活人在他身邊,他卻偏偏看不見,總是對著塊石頭溫柔細語的。&rdo;這時,梅園裡傳來了不急不緩的腳步聲和少女特有的嬌俏中含著的不滿之聲。&ldo;你別說,那仕女雕像長得可真美,若她真存在,定是難得一見的美人。&rdo;回話的聲音有些輕,與前者比起來,顯得文靜許多。果不其然,當說話的兩人一走進亭子,飴糖就知道她們是誰了。替林詩音抱不平的是林詩音的貼身丫鬟喜兒,而說飴糖長得好看的則是李園廚房大娘張嫂的女兒王婉兒。兩個年歲不過在十五歲左右的小丫頭站在亭子裡,細細打量著飴糖這尊仕女雕像。喜兒鼓著腮幫,道:&ldo;再好看也是塊石頭。&rdo;王婉兒羨慕地瞧著飴糖,道:&ldo;若哪個姑娘有她十分之一的好看,這輩子就不愁嫁了。&rdo;喜兒道:&ldo;咱們詩音小姐也長得好看,哪裡比不上一塊石頭了。&rdo;人,一旦有了偏見,就算對方的優點在好,也會當做看不見的。王婉兒輕笑道:&ldo;是,是,咱們的詩音小姐最美了。你啊,也別總替詩音小姐抱不平,一切還要看二少爺是怎麼想的。&rdo;兩小丫頭你一言我一語的,殊不知她們的話都被亭子裡的飴糖和園子裡的靈物們盡數聽了去。假山兄撇嘴道:&ldo;凡人的審美真奇怪。&rdo;鯉魚女兒在池子裡翻了個身,道:&ldo;飴糖姐姐的長相在凡人眼裡已屬國色天香,可,可什麼來著,啊,對了,可入宮當妃子,就像當年那隻狐狸精一樣,在宮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吃好吃的,喝好喝的,欺負想要欺負的!&rdo;飴糖:&ldo;……&rdo;她沒那麼大志向,真的!鯉魚娘甩了女兒一尾巴道:&ldo;說什麼瞎話!幹那些個損事會折我們的福,到時候天降大劫,還不一雷劈成焦炭啊!&rdo;王婉兒對飴糖的讚美和羨慕倒是沒讓她怎麼開心,凡人與靈物們的眼光總是有很大差別的,就好比她到目前為止最滿意的還是她當初的原身模樣,一塊有稜有角,全身爬滿青苔和綠色藤蔓的大石頭。李尋歡這一去,誰也沒料到竟是五日都未歸。林詩音天天守在大門口等著她心愛的表哥歸來,可這等來等去的,就是等不見李尋歡的蹤影。飴糖待在亭子裡想起了兔子弟當時的預感。不祥這兩個字在她心頭盤旋著。當即,也沒多想,飴糖決定化為人形去找李尋歡。李家已走了李探花郎和李夫人,這剩下的大李子和小李子可不能有任何閃失。雖非親生卻如親生。他們看大的孩子,哪是別人可欺負的。沒多想,飴糖便化為人形在大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