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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偃:&ldo;……&rdo;這話說得略黑暗啊=-=又不是鬼|畜→_→ 一百三十七章&ldo;少恭彈得一手好琴。&rdo;夜已黑,月已現,坐在孤零零的墓前,置身於黑漆漆的一里桃林內,姬偃忽然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歐陽少恭沒有說話,只是凝視著她。仰起頭,露出過於白皙的脖頸,她盯著那一輪缺了角的月亮,繼續說道:&ldo;世態炎涼並不能說明世人皆是涼薄之人,少恭,人是會變的。這個世界在改變,人也在改變。雖然人的改變很微小,可往前一步,總比往後退一步來得強吧。少恭斷不能用一句話囊括所有人。我呢沒喜歡過誰,東方清算是第一個吧,啊,對了,東方清和長琴算是一人嗎?唔,應該算吧,畢竟魂魄是一樣的,除了東方清是半魂之外。&rdo;有點兒小糾結,可糾結了不到一秒,她就不糾結了,而是低頭看著他接著說道:&ldo;在東方清之前,我是真的沒喜歡過誰,可看得話本和戲文卻不少,書裡說了,喜歡一個人就是希望對方開開心心的。而喜歡也不是佔有,夾雜著私利和佔有的愛情不是愛情。&rdo;撓了撓臉,說白了,姬偃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就是有感而發罷了。有些東西,比如感情,這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而感情也無法用任何金錢,東西來衡量,若真衡量了,那便不再是感情了。歐陽少恭還是一語不發,只是平靜地看著她,那雙眼盛著淺淺溫柔,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對著眼前這個人,姬偃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剛才的舉動多少是有些唐突的,甚至還有些莫名其妙。她是生氣,可生氣歸生氣,卻不能沒了理智。那麼對他,除了一個荒誕無稽的理由外,卻再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當然,這個理由卻是真真實實的。只是,這樣的理由終歸站不住腳跟,說給誰聽都是一件荒謬的事情。如今,夜深人靜,月明風冷的,她的酒也清醒了大半。&ldo;少恭,剛才所言所行你就當我喝醉了吧。&rdo;人家都有所屬了,她還折騰個什麼勁?歐陽少恭盯著她,嘴角的笑凝在面上,好半晌都沒有動彈,良久才拉下嘴角,道:&ldo;判判意思是,剛才的所言所行都不作數?&rdo;姬偃點點頭,道:&ldo;對啊,不作數的,只是酒後失言失行罷了,你別放在心上。&rdo;話是那麼說,可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的,就連坐姿也僵硬了不少。歐陽少恭冷冷看著她,伸手一把將她拉向自己,道:&ldo;判判是認為在下非你口中的東方先生,抑或是太子長琴?&rdo;心底一沉,可也只是瞬間,他想不起來不代表什麼都想不明白。她一個人坐在這兒那麼久,期間還來了個謝衣,兩人的對話以及她的自喃自語想必他是聽到了。她吞了口唾沫,訕訕道:&ldo;也不是,就是覺著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將前生之事都算在你頭上,好像也不大公平,我嘛,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你都有喜歡的人了,我,我就不摻和了。&rdo;修長的手指來到她的衣襟前,竟是替她好好地拉了拉皺起的衣襟。拉完衣襟,他的手指慢慢向上,來到她的脖頸處,細細撫摸著她脖頸上適才被他咬出來的傷口。一個不算很深的牙印。牙印還有些痛,再加上他的手比較涼,這麼一摸,竟讓她莫名升起些雞皮疙瘩來。&ldo;哦?原來是因為這樣。&rdo;也不知是何原因,他的語氣讓她有些緊張。&ldo;那,那個,我知道少恭心裡不會有我,對少恭來說,那位心之所屬才是你心尖上的白蓮花……啊呸,錯了,是高嶺之花吧。作為一朵能讓少恭你放在心上那麼久的高嶺之花,想必那位姑娘定是風姿卓越,與普通女子大為不同的奇女子。所以,像我這種俗不可耐的老女人還是靠邊站,不礙你的眼比較好。這一世,你作為歐陽少恭,又作為懸壺濟世的醫者自是不希望身邊出現橫枝插入牆中的桃花。畢竟,桃花這種東西只在精,不在多,不是嗎?&rdo;姬偃不信一見鍾情,二見鍾情她還是能信信的,她跟東方清就是一個好例子。可面對歐陽少恭,他們都不止二見了,自然不可能有啥感情。他沒記憶,而她也才剛確認他是她要尋的東方清。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開始,就因為他一句&lso;姬姑娘,你可知我已心有所屬&rso;變成了永遠都不可能。本來還有點兒存在的希望,現在啥都沒有了。&ldo;高嶺之花?俗不可耐的老女人?&rdo;不知道是不是姬偃的錯覺,總覺得周圍的空氣好像冷下來不少。&ldo;判判是這麼覺得的?&rdo;姬偃低著頭,不敢去看歐陽少恭,她覺得自己就像在被訓導主任訓話的學生。&ldo;嗯?&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