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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濃的一刻,他眼前總會恍惚出現霍子南的影子。那具堪稱完美的身體就這樣完全不設防地展露在面前,平展的背,柔韌的腰,修長的腿,曲線起伏有致,卻不失男性特有的剛強,月光下如同甜蜜的刀刃,給他的感官無法言喻的刺激與快感,同時也深深刺痛了他的心。霍子南的身體屈服而順從,精神卻一直在和他苦苦對抗,持續整夜的漫長歡情中,除了在沙發上第一次被進入時溢位一聲壓抑的痛呼,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身一身地發著冷汗,卻始終沒有完全勃起。這種隱忍的屈從並沒有讓潘昱雄感到滿足,他明白,霍子南一直將這件事當做是一場交易,在灌了自己足夠多的酒之後,仍舊不願沉淪在這場自己厭惡的的情慾當中。他的身體有多順從,他的精神就有多抗拒,他的妥協完全來自於攝像的威脅,他的柔順完全基於對另一個男人的熱愛。想象中久經情事的身體意外地青澀,那種緊窒與顫抖一開始曾經觸動了潘昱雄心中最柔軟的某處,本想要溫柔些的,然而理智很快被憤怒淹沒,漸漸地他一門心思只想對這個永遠無法真正得到的身體大加撻伐,讓他屈服,讓他陷落。霍子南醉的厲害,體溫高熱如同火炭,眼神卻始終冷如堅冰,他雙手緊緊抓住被單抵抗疼痛,青白的指節彷彿要刺穿面板一般突出來,為了承受一次次大力的撞擊緊緊繃著腰背,凸顯出脆弱的蝴蝶骨,卻一直一直沒有求饒,也沒有退縮。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做了多少次,潘昱雄才筋疲力盡地放開了他,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索性就這樣倒在他身邊,在一室荼靡的氣味中沉沉睡去。潘昱雄的生物鐘非常準時,無論頭一天睡的多晚,多疲累,總是能在第二天早晨六點半清醒過來,這一天也不例外。外面淅淅瀝瀝地下著雨,房間裡光線很暗,潘昱雄起床後洗了個澡,披著浴袍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霍子南正以一個別扭的姿勢俯趴在床上,薄被只蓋住了腰間很小的一段,露出大片青紫斑駁的肌膚,有些是他的親吻齧咬時留下的痕跡,有些卻像是病態的紅斑。潘昱雄有些不安,走過去撫摩他背上可疑的色塊,觸手卻覺一片火熱,不禁嚇了一跳,忙輕聲喚他的名字。霍子南已經完全陷入了昏迷,身體燙的嚇人,身下的床單被冷汗浸溼了一大片,額頭後背還正瘋狂地滲出汗來。撈著他的身體翻轉過來,潘昱雄發現他前胸和大腿上也滿是紅斑,只有一張臉慘白慘白地沒有一點人色。潘昱雄真正擔心起來,用被子將他整個蓋住了,立刻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接到電話後花明很快趕了過來。潘昱雄為人雖然霸道,但對情人一向堪稱溫柔,在床上也沒聽說有什麼不良的嗜好,花明還是第一次在他床上見到被弄的這麼慘的伴兒,渾身細白的面板幾乎被吻痕佈滿了,連耳背和小臂這樣的部位也沒有放過。事實上,因為以往的情人都是些經驗豐富善解人意的腳色,懂得在床上最大限度地取悅他,事後也不會給他添麻煩,所以潘昱雄並沒有照顧人的經驗,更從沒有遇到過霍子南這樣竟然在床上昏過去的例子。&ldo;他的體質比較特殊。&rdo;花明儘量隱晦地提醒潘昱雄,&ldo;做的時候如果見了血,最好在事後徹底清潔,不要讓他就這麼過夜。&rdo;潘昱雄冷著臉沒吭聲,花明接著說:&ldo;他的低血壓好像加重了,對酒精又非常敏感,實在不適合過量飲酒,那個……如果他不太、不太順從的話……咳……可以嘗試使用一些不太傷身的藥物增加情趣。&rdo;潘昱雄沒有理會花明這個無聊的建議,他不是不順從,相反的是太順從了,何況他的身體也完全沒有問題,撫摸的時候會戰慄,頂的狠了也會控制不住有點反應,還沒到要用藥物來刺激的地步。&ldo;他需要用一些消炎和抗敏的藥,這種遲髮型的酒精過敏可能會持續一兩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