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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在他身上輕輕揉按,揉完上面又解開他的腰帶,手伸進去隔著內褲揉下面。軟搖滾振的人心跳加速,不知道是誰關了燈,只留下沿牆一道紅色的燈帶,曖昧而邪惡。液晶電視畫面變幻,刺眼極了,廖景腦仁突突跳的疼,閉著眼躺在沙發上,在男孩的撫摸下慢慢硬了起來。男孩換了嘴伺候,軟綿綿的舌頭靈蛇似的舔舐吮吸,溫熱的唾液將他兩腿間弄的溼嗒嗒的,感覺差不多了,便用軟軟的嘴唇含著安全套一點點套在他身上,而後跨在他腰上坐了下來。純感官的刺激,沒有什麼愉悅,也沒有什麼快意,廖景連動都不想動,任憑男孩在自己身上折騰,伸手在茶几上又摸到了半支大雪茄,點燃了,閉著眼深深地吸了一口。男孩自娛自樂地動著,小臉泛著羞澀的紅暈,殷紅的嘴唇裡發出小貓嗚咽一般的呻吟。廖景眯著眼看著他表演,忽然笑了,覺得這個世界真好,婊子都能裝的跟處男一樣,每個人都兢兢業業扮演著自己該扮演的角色,只有自己犯了混,不知道是警察裝成了毒販,還是毒販裝成了警察。廖景越想越好笑,笑著笑著笑出了聲。突兀的冷笑嚇了男孩一跳,他遲疑著停了下來,有點不得要領,低頭問:&ldo;大哥,你怎麼了?&rdo;廖景五指張開將他的臉撥拉到一邊,取下嘴角的菸蒂丟在地上,誠懇地說:&ldo;小子,你別幹這個了,去參加選秀活動吧,準紅。&rdo;男孩莫名其妙,怯怯看著他,廖景大笑起來,笑著笑著胃裡一陣翻騰,一口苦水泛了上來,刺的鼻腔一陣辣痛,忙踉踉蹌蹌從沙發上爬起來,往洗手間奔去。廖景覺得自己把胃都要吐出來了,足足吐了十分鐘,才從洗手間出來。男孩沒敢穿衣服,仍舊光溜溜跪在沙發邊的地毯上等他,滿臉的惶恐,遇到這種事,他沒法跟媽媽桑交代。&ldo;沒你的事,找個地方歇會吧。&rdo;廖景找到衣服褲子胡亂套在身上,從褲兜裡翻出幾張大鈔拍在男孩臉蛋上,悄悄離開了包廂。夜已經深了,起了風,間或有雨點打在身上。廖景站在寂靜無人的馬路上吹了會冷風,感覺噁心好了一點,酒勁卻越發的大了,頭疼的厲害,心突突直跳。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貨倉為什麼會被抄,隊裡為什麼之前沒有給他一點訊息,王三到底是不是線人,為什麼大韓以前沒提起過……無數疑問盤旋在心頭,他卻不敢這個時候聯絡大韓,一來他自己心裡還沒順過來,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二來d哥詭計多端,貿然行動太危險了。渾身的傷都鈍鈍地疼,廖景在街邊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很少出現的負面情緒忽然如海潮般洶湧而來,恍然覺得自己真是衰透了。明明當初是警校裡成績最好的一個,好端端的卻非要跑來當什麼倒黴臥底,此時此刻孤單單坐在街邊,彷彿一個棄子。什麼時候才能脫離這樣的生活?脫離了這樣的生活,真的穿上制服,朝九晚五,他還能適應嗎?殺過人的人,殺過自己人的人,還能當得了警察嗎?雨滴稀稀拉拉落下來,長椅漸漸溼了,廖景抽多了大麻,神智開始模糊起來,眼前過電影一般反覆放著今天所經歷的場景,傢俱廠,海關,地下室,血泊裡的王三……混亂中,他緩緩閉上眼,沿著長椅靠背滑落下去,在紛亂的幻覺中睡了過去。夢境時空混亂,一會是在學校跑越野,扛著木樁綁著沙袋,天上還嘩啦啦下著雨;一會又變成了警隊的審問室,他被拷著雙手坐在長桌一頭,另一頭,一個貌似行政調查科的長官正在審訊他。廖景大聲申辯著什麼,話一出口卻像是被某種奇怪的溶劑稀釋了,嗚裡嗚突地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