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璟安說教她,也確實足夠的耐心,即便是長卿時不時拿著槍對著他,他也只是站在一旁笑著。
只不過接下來的日子,他就沒那麼清閒了,和老刀鬥得那叫一個激烈,互相坑著對方。
警察也趁著這些機會,端了不少兩人的場子。
吳璟安畢竟老大的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手段心機根本不是老刀可以比擬的,很快兩人就分出了勝負,老刀手下的人大部分也全都歸攏到了吳璟安的手中。
臨死的時候,老刀冷笑著說:“吳璟安,你早晚要死在那個女人的手裡,自從她到了你身邊,前前後後出了多少事,咱們的生意被攪黃了多少,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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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璟安坐在椅子上,斂下了眼眸,沉默半響,才輕聲說:“那又如何。”
無論長卿是不是臥底,於他而言並不重要。
或者說從一開始,在察覺到自己對少女起的心思時,他就有了心理準備,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大概就是那種,緝毒警察的女兒,也該是如此。
他忽然笑了:“其實這樣也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老刀死了以後,他讓人好好的安葬老刀,就回到了別墅當中。
少女坐在窗戶前,正在熟悉臺詞,鑽研角色,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走進去。
“鹿笙,如果我現在金盆洗手,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出國?”
長卿看著他帶著希翼的目光,輕笑一聲,桃花微醺的唇瓣輕啟:“不願意,我說過。”
“我們倆是不同世界的人,我不會:()快穿:裙袂之下,眾生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