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的時候,幾人漫無目的的走在陌生的街道上,不遠處的山頭上的花開的正好,映著纏綿悱惻羞紅的雲朵,隨著風簌簌的訴說著情話時,吹皺了一樹芬芳,落下了一地的浪漫。
山頭火紅的流雲拖著綿長的尾巴,那藍得清亮的天處掛著一輪要落不落的夕陽,好似在掙扎的一般要再瞧上一眼今日的世界,便將四周的雲朵燒得火紅,大片大片的鋪開來。
長卿目光落在樓上趴著的橘貓身上,橘貓懶洋洋的甩著尾巴,身上的顏色彷彿被此時天上的雲朵染過。
動物的感官很靈敏,橘貓撐著眼皮只瞧了一眼長卿,並用軟綿綿的垂著眼皮子,連一聲慵懶的喵聲都不屑發出來。
街道一旁的古玩店,屋簷下的風鈴聲響起,伴隨著幾人說話的聲調,悠長而自在,於這人世的喧囂當中好似一番淨土。
陸子銘聊起自己這兩年來的變化,之後笑了笑便說,“蘇鶴,現在你可不一定能打得過我。”
長卿輕輕點頭,“這是自然,要是你去了這兩年沒學到點東西,那乾脆不要學了,過來給我打下手,我每個月開你點工資。”
長卿也開著玩笑。
陸子銘忽的也笑起來,天邊那抹夕陽透過他柔軟的髮絲落了下來,親吻著他的眼角髮梢。
“什麼身份呀,也敢讓我陸大公子去給你打下手,一個月沒有幾億,可請不到我。”
“如果是你的話,我勉強考慮考慮。”
他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眸盡是暢快無比的笑意,不同於往日那吊兒郎當的風範,那一輪滾圓的夕陽在他的身後長明不滅,澆了他一身的光。
最後,他對著長卿和祁瑤幾人說:“我想要去雲南,以後聯絡的時間可能更少了,礙於一些特殊原因,我沒辦法和你們透露具體的情節,不過日後若是有機會,我一定會聯絡你們。”
幾人看著他眼裡閃著的光,默契的什麼也沒問,只是靜靜的陪著他走完這段路。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在人生的路上奔向了不同的地方,奔向了不同的路徑,或許是鮮花,或許是荊棘,亦或許是於黑暗當中孤獨一擲。
但總歸,他們念著彼此。
誠如陸子銘所說,這一次短暫的相聚分開以後,他很長很長時間沒了蹤影。
長卿試著給他發過幾條訊息,打過幾個電話,那些訊息都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回應。
倒是意外的,陸子銘的姐姐打了電話給長卿,詢問了一下長卿的現在的情況之後,才吞吞吐吐的開口道:“小鶴,我弟弟那傢伙平時誰的話都不聽,就是聽你的。”
“這段時間聯絡不到他,也不知道去哪瘋了,上次因為聯姻的事我和他吵了一架,他現在也不回我訊息,你和他說,我下個月結婚。”
說到最後,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我爸爸被股東大會一起逼得辭去了董事長的位置,又被那些人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女人纏上了,氣急攻心進了醫院,醫生囑咐他要好好的養身體,媽媽這段時間心情也不好,他們總覺得自己沒有用,對不起我,才讓我嫁給一個自己不:()快穿:裙袂之下,眾生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