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的掃過信之後,臉色越發的冰冷起來,信中大致交代了邊塞的情況。
“真是玩得好一手卸磨殺驢,利用徐家軍和姜國兩敗俱傷,又耗盡了涼州城的兵力,讓他想造反也沒有機會,若不是他在意天下的黎民百姓,不想百姓被捲入戰爭流離失所,他又豈會被你們這樣三番五次算計。”
南宮清陽沉默不語,只是看著南宮雲染離去的背影,她的影子形影相弔的落在宮牆上,滿頭的墨髮被風吹得飛揚。
她又豈會不知這些,但,他沒有價值了。
如今姜國已經元氣大傷,再也沒有捲土重來的機會,而大燕一向弱於其他兩國,離國除了損失徐家軍外,還有著幾十萬軍馬。
“徐燼歡,你真笨啊。”
南宮清陽手撐著牆慢慢的走著,眼角不知不覺流下了一滴淚:“你真不該生在這個時候,或者不該遇到像父皇這樣偶爾聖明偶爾昏庸,猜疑心又極重的帝王。”
她想,要是父皇再糊塗一點,像那些亡國之君一樣犯下許多糊塗事,徐燼歡也不會這般為難,如果起事造反,想必也會有很多百姓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