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交給了長卿,除去有些比較難的留著空白,其他的都寫滿了。
長卿掃了一眼,陸子銘的基礎還是不錯的,在他要去打球的時候一把拽住了陸子銘的襯衣,聲音清冽的響起:“回來。”
“蘇鶴,你幹嘛,我答應你的都已經寫完了。”
陸子銘一臉不解地坐在了長卿前面的那個座位,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大有一副你不說個理由我就要揍你的架勢。
他在十七中是出了名的,畢竟每次打架都都少不了他陸子銘,更是星期一升旗大會上通報批評的常駐嘉賓。
“講題。”長卿用筆輕輕的敲了敲他空白的地方,然後又飛快的用紅筆圈出了陸子銘做錯的題目。
在他第三次想要逃跑被長卿摁在座位上時,陸子銘才歇去打球的想法,一臉無語的看著天花板:“我說蘇鶴,我姐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你天天管我比我姐還要囉嗦,我告訴你啊,雖然你成績挺好的,長得也挺好的,打籃球也挺厲害的,但想要做我姐夫沒門,我絕不同意。”
他一想到以後要是叫蘇鶴姐夫,整個人差點崩潰了。
現在這人就這麼煩,若真的讓他成了姐夫,那還不得被管得嚴嚴的。
其實高一剛開始,陸子銘和蘇鶴還是做過一個學期的同桌的,那時的陸子銘一個星期在學校待不了兩天,兩人的接觸也不怎麼多。
直到有女生大著膽子往陸子銘身前湊,他剛剛一臉不耐煩表示哥很好,但你不是我的菜,誰曾想女生是想請他送情書給蘇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