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隨便便出去吃點燒烤,在小酌兩杯,那逍遙日子,神仙來了也不換。”
趙屹川朝著長卿揚了揚眉:“怎麼玩?”
長卿也爬上床坐著,直接接過了他手裡的牌,將牌洗好以後從中間抽出了一張,然後唇角微微的勾了勾:“這次,咱們玩點有意思的。”
到了半夜,幾人實在熬不起了,倒頭就睡,甚至還有直接睡在地板上的,看得長卿一臉的無語,從他們的身上摸到了門卡以後就去了隔壁。
剩下的兩天,除了出去吃飯,長卿都是待在酒店裡面拿著背的滾瓜爛熟的資料,看了又看,就連平日裡最擺爛的趙屹川也沒有再碰遊戲,而是陪著她查缺補漏。
最後一天老師來了後,看著胸有成竹的長卿露出了個笑:“明天不要太緊張,照常發揮就好,就把它當成咱們組的組會。”
長卿輕笑:“還是得穩著點。”
在組會上她一噴十都不帶慫的,甚至敢指著其他評委的腦子罵,但是這個牛津國際學術研討會不一樣,來的全都是大佬,隨隨便便拉出一個人,在圈子裡面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蘇鶴,別緊張。”
牛津國際學術研討會這天,趙屹川看著坐在位置上穿著白色西裝的長卿,難得瞧她沒有在看文章,以為她很緊張,便忍不住出聲安慰。
“你準備了這麼長時間,準備了那麼久,肯定可以的。”
長卿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看著旁邊放著的厚厚一噠文件,心中有說不出來的複雜與沉重,已經有不少人因為這個東西警告過她多次,甚至是越來越猖狂的威脅。
這能顛覆主流科學界的存在,怎麼不讓他們慌亂?
以卵擊石嗎?
可她偏偏想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