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徹底破裂了,整個人差點癱軟,勉強走了下去,聽著那些記者媒體的恭維,只覺得頭痛欲裂,然後意識漸漸的陷入了黑暗。
暈倒前她聽見自己對媒體說:“任何一個人,都不得踐踏法律,所有的犯罪分子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
臺上的傅謹神色自始至終很冷淡,不過被關了那麼長的時間,下巴已經冒出了淡淡的胡茬,黑沉的眼眸落在了祁瑤身上一瞬,像是鼓勵又像是讚賞,終究望去空落落的一片。
他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裡面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很威嚴,很有氣勢,而他的面前面前擺放傳謹所有的資料,然後緩緩的笑了起來,朝他伸出了手:“歡迎回來,蘇鶴。”
“說真的,我很驚訝,你竟然真的能在幾年的時間就做到了。”
他有些惋惜的說:“要不是再不打壓不行,我都想讓你去西南那邊,把那些大大小小的勢力給統一了,讓那邊不再那麼亂。”
“從今以後,這世界上再也沒有傅謹。”
蘇鶴輕笑了一下,他自然知道,上面的人也怕他再發展下去就超出了掌控,反正北方基本已經安穩下來了,就不再需要傅謹這個人。
男人再次向他丟擲了橄欖枝,拍著他的肩膀直說他是個好料子,只是再一次蘇鶴拒絕了,他還有事要做。
傅謹死了,而遠在國外的蘇鶴忽然回國了。
他去了陸子銘的墳前,將手中的菊花放下後,緩緩的開口:“人我都給你送下去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你先出出氣。”
“別一天到晚的給我託夢了,害得我都睡不了一個安穩的覺,我相信咱倆會有再見的那一天,你等我把你從死亡裡給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