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一點一點的,想要離開一個人,也不是瞬間的,而是日積月累的,所以許多事,並非一日之寒。”
趙屹川煩悶的將煙盒拿了出來,兩根手指夾住一根菸遞給長卿:“蘇鶴,抽菸嗎?”
“不抽。”
“好吧。”
趙屹川心裡頭正憋著一口氣呢,有些憤恨自己的兄弟當中,竟然出了這麼一個沒出息的,這段低三下四的求對方回頭,簡直一點尊嚴都不要了,但看著一臉痛苦的賀霖,難聽的話終究是沒有說出口,而是坐在一旁自顧自的抽著煙。
有些是當事人未免看不清楚,只不過是他們不想醒過來罷了。
他悶悶的說:“怎麼賀霖這些人,談個戀愛把自己談得要死要活的,還真就像丟了半條命似的,我當初談戀愛分手的時候,咋沒這種感覺?”
“那是,因為你不喜歡她們。”
趙屹川沉默了許久,才默默的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