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解決一些生理需求,不過吳璟安自認為自己是乾淨的,每次都做好了防範措施,沒有讓那些女人懷孕。
可是,唯獨沒有像長卿這一種型別的。
那是一種無法被複刻的美,既乾乾淨淨又死寂無比,可望不可即,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追逐這一抹溫柔的光。
他又聽見長卿說:“你真讓人噁心。”
他知道,長卿已經猜到那個緝毒警察是誰了,甚至還有些期待著長卿以後的表現,吳璟安絲毫不擔心,警察沒有證據就不能拿他怎麼樣。
吳璟安忽的笑出了聲:“那又怎麼樣,恨我的人多了去了,日日夜夜想要殺了我的更不計其數,但是沒有一個人成功,我還是活得好好的。”
大概是在緝毒警察女兒面前很刺激,他又談起了一件事:“我還記得有一個姑且能說是朋友的人,原本可以好端端的活著,最後偏偏信什麼愛情,死在了女人手裡,還有一個,因為‘打架鬥毆’,死了,這些人太愚蠢了,愚蠢的連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他的嘲諷大大方方,鄙視得清清楚楚。
旁人或許以為他說的只是故事和一些傳聞,但實際上,吳璟安說的全是道上的事,而且還是當初一些隻手遮天的大佬。
一個被女人背叛,死了。
一個被自己的小弟背叛,死了。
長卿面無表情,直接將杯子裡的水潑在了吳璟安的臉上,然後轉身回屋。
她知道吳璟安就是想逼她,逼她瘋狂,逼她絕望,甚至是逼她殺人,逼她成為和他一樣的人,來滿足自己變態的內心。
若是鹿笙想要殺人,吳璟安會笑著給她遞刀,甚至是教她該怎麼殺,哪怕那個人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