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邪術,那可是犯了風水界的大忌,這又是出在咱們嶺南,我們作為嶺南的風水世家,自然不可能不管,就問是誰這麼大膽子。”
“當時三位老弟神色都很是複雜,最後還是鄭元武老弟忍不住罵道,‘你估計是想都想不到,是邵家的邵景華!’”
“我差點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又問了一遍,這才確認無疑。”
“不過我仍舊是難以置信,邵家門風森嚴,遠勝我們三家,而且邵景華雖然不是邵家的掌舵人,卻是邵家當代最出色的人物,又怎麼可能會用活人去祭煉邪術?”
“可是鄭元武老弟卻是言之鑿鑿,說已經發現了邵景華暗中修煉邪術的地方,我覺得這事十分蹊蹺,而且又牽涉到了邵家的重要人物,萬一是個誤會,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正好當時龍虎山的玄齡道長……”周浩海說到這裡,頓了一頓,“你們可能沒聽過玄齡道長的名號,如今道長已經改道號為玄悔。”
“玄悔道長?我知道!”陳家姐弟倆猛點頭。
我聽得也是心頭一震,沒想到原來玄悔道長也跟當年的事情有關,如今他們全都聚集到了這千里芭山,難道只是巧合麼?
“為了避免之後說不清楚,我一琢磨,就提議邀請玄悔道長一同前往。”只聽周浩海接著說道,“其他人一聽,也是欣然同意。”
“於是我們請了玄悔道長,向他說明前因後果,玄悔道長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自然也是毫不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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