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我的帶領下,進入了八角井。
當看到井底那封鎖著水面的一道道鐵鏈,以及那些鎖在鐵鏈中密密麻麻的屍體時,所有人都被震驚了!
等從井中回到上面,眾人還在驚駭中久久回不過神。
“
他號稱冷面相師,長於計算,眾人自然都不會懷疑他的說法。
“從這些屍體來看,至少應該在
這近千具古屍藏在一個荒村底下,著實怪異無比。
“張神醫,咱們還是先來看看這古屍吧。”張守和說道。
剛才在已經被平放到了地上。
這具男屍長髮披肩,渾身不著片縷,只有身上密密麻麻的怪異符咒,看著觸目驚心。
“用的刺符術。”張清明來到男屍前,觀察片刻說道。
隨即戴上手套,用手按了按男屍的腹部,卻是有些鼓鼓囊囊,當即取過小刀,將腹部剖開。
就在腹部皮肉被割開的瞬間,裡面“譁”的噴湧出一股暗紅色的血液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主刀的張清明都給嚇了一跳。
在水底下站了數百年的古屍,剖開肚子竟然還能噴出血來,著實詭譎無比!
然而更讓人吃驚的是,那男屍腹中血液淌出之後,就見他的腹中竟然有一紅一白兩條蛇,相互糾纏在一起。
這兩條蛇纏在腹中一動不動,似乎是死蛇,但過了片刻,那兩條蛇卻是緩緩蠕動了起來。
這驚人的一幕,更是讓人駭然。
張清明凝神細看,說道,“是一公一母。”
這也就意味著,藏在屍體腹中的蛇,是一陰一陽,陰陽交合。
孔囚當即讓孔擎、孔高以及吳候三人再下井一趟,又背上來三具屍體。
這一次是兩具女屍,一具男屍。
等將這三具古屍再剖開,同樣是暗紅色的血液噴湧而出,同樣都是一公一母兩條蛇纏繞在一起,陰陽交合。
只不過區別則是,男屍是在腹中,而女屍則在子宮。
這跟之前那些慘死的聯防隊兄弟,除了有些許差別之外,幾乎是一模一樣。
而且更為詭異的是,在這些屍體被剖開之前,那兩條蛇都是陷入了僵眠狀態,但的確是活生生的。
等血液滲出之後,就緩緩甦醒了過來。
這也就意味著,這些蛇至少已經活了數百年之久!
眼前這無比怪異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是神色凝重。
“上去看看那個祠堂。”一直沒有說話的九泉道長突然開口道。
眾人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一行人當即離開地穴,經過九曲十八彎的返回到祠堂中。
有了此前的經歷,如今再看到這祠堂中滿地供奉著蛇的靈牌,就更顯得此地詭異莫測。
“這村子什麼來頭?”張守和問。
“叫崗頭村,是個古村,已經荒廢很久了。”吳候連忙向眾人解釋道。
“崗頭村……”張守和眉頭緊皺,“這村子有供奉蛇的習俗麼?”
本身祠堂並不稀奇,很多村子或者家族都有,但在祠堂裡供奉蛇的牌位的,那真是聞所未聞!
“這個還真不知道,得回頭查查。”吳候遲疑了一下道。
我撿起一個靈牌,又重新細看了一遍,只見這個牌位上畫的是一條盤踞在地上的青蛇,吐著紅撲撲的信子。
但除此之外,卻是別無他物,其他靈牌也皆是如此。
正巧那位九泉道長也撿了一個靈牌在看,衝我微微點了點頭,旋即回頭對眾人說道,“這既然是個古村,這供奉蛇靈的習俗會不會跟當年的長白山蛇禍有關?”
眾人微微一怔,張清明拊掌道,“道長說得有理,的確有這個可能!”
“這當年長白山的蛇禍,究竟是因什麼而起?”張守和有些疑惑地問,“孔局長,你們孔家是長白山當地大族,當年又是親身經歷了那次蛇禍,你有什麼看法?”
孔囚眉頭緊皺,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當年這蛇禍來得極其突然,又毫無徵兆,我們至今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或許當年主持大局的海公可能會知道一些端倪。”
“這不對吧,既然海公知道一些端倪,那為何沒有告訴其他人?”孫布衣問。
我略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這位還真不愧是冷面相師,就連孔囚的情面都不給,這不是讓人當場下不來臺麼?
“海公自然有海公的想法,這就不是我等能揣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