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錦衣紈絝罷了,
哪裡像莫表哥那樣,身為男子卻能憑自己的本事掙錢,掙了錢還能接濟眾多流民窮人,這樣一比,我這個一文錢不掙的錦衣紈絝又算得了什麼呢?”
聽見跪在地上的混賬女兒薛歲安振振有詞的把自己的話一一反駁,振振有詞的表達莫雲承有多好,她有多喜歡,還反過來把自己貶損的一文不值,
陸鴻氣的腦袋一空,氣血上湧,他一拍桌子站起來,差點氣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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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薛風看見自己爹陸鴻被自己妹妹薛歲安氣成這樣,一面幾步上前趕緊扶著爹,急道:“爹您沒事吧!”,
一面匆忙的瞥一眼自己跪在地上的混賬妹妹薛歲安,大聲吼道:“你還不給我住嘴,你瞧你把爹爹都氣成什麼樣了?”
被吼的薛歲安抬眼見自己爹陸鴻被自己氣的差點暈倒,趕忙閉了嘴,
她一面慌忙的膝行幾步抱住自己老爹陸鴻的大腿,一面紅著眼睛哭著道歉道:
“爹,女兒不孝,女兒不該這麼氣您,您要打要罵就衝著我來,可千萬不要因此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啊!”
其他的側夫,除了莫畫外都紛紛圍了上來,一面對主夫陸鴻道:“主夫您沒事吧!”
一面又對哭著道歉的薛歲安道:“安姐你可閉嘴吧!你瞧你都把你爹氣成什麼樣兒了?”
沒一會兒,陸鴻氣壓稍稍下去,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先對圍著的眾側夫道:
“讓各位看笑話了,各位沒事今天都先各自先回自己院吧!我這裡有點事要處理。”
眾側夫聽陸鴻這麼說,一方面主夫吩咐不得不聽,另一方面這是魏國公府十幾年難得出現一次的笑話不得不看,
於是被陸鴻這麼說後,眾側夫一面磨磨蹭蹭的往正房門口走去,一面不時的往陸鴻這邊看。
只見他們剛磨蹭到正房門口的簾子旁,就看見那邊的陸鴻一面憤怒的推開抱著他大腿哭的厲害的薛歲安,一面冷冷道:
“你也知道你不孝?我以為你為了男人,為了那莫雲承,早就把你爹爹我,把孝道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又道:“我問你,你今天是不是非得娶那莫雲承?”
見薛歲安只是抱著他的大腿哭然後不回話後,陸鴻似又重新火冒三丈,他一面站起來,一面怒道:“好好好,你以為我真捨不得打你是不是?”
又轉身朝身後自己的貼身爹爹顧爹爹,道:“顧爹爹,這混賬忤逆不孝,你吩咐陶管家把這混賬帶到祠堂去,按照家法打這混賬五十板子……”
聽見陸鴻這麼說,薛歲安沒被嚇到,倒是薛風,陸卿和顧爹爹三個嚇的連忙阻止道:
“爹/兄長/主夫,息怒啊,五十板子還不把人打出個好歹來,而且安姐一個月後就要大婚了,若是打出個好歹來,那可怎麼成親?”
薛風,陸卿和顧爹爹不勸還好,這一勸讓陸鴻不免更加生氣,他一面對勸的薛風,陸卿和顧爹爹冷笑道:
“大婚?大什麼婚? 若是杜家知道這個混賬剛剛才為了芙蓉閣閣主那麼一個風塵男子大鬧一場,
現在又為了一個遠房表哥在家裡這麼大鬧一場,那杜家說不定一氣之下就會取消婚事了,那到時候還有什麼大婚?”
一面又對抱著自己大腿哭的厲害的混賬女兒薛歲安,道:
“混賬,還跪在這裡幹什麼?還不下去領罰?”
薛歲安聽了,吸了一下鼻子,然後一面踉蹌起來,一面哭著對陸鴻道:
“女兒這就去,只是希望爹爹不要再氣著自己了。”
陸鴻見了聽了別過頭去,餘光見薛歲安竟真的要去祠堂領罰,終究還是不忍心,
一面也紅了眼睛,一面對快走到正房門口的薛歲安大聲道:
“你這混賬給我站住,若不是顧慮著你一個月後要大婚了,這五十板子是免不了的,但板子可免,罰卻不可免,
你給我老老實實去祠堂跪著,你什麼時候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什麼時候從祠堂裡出來……”
聽到陸鴻這麼說,薛歲安一面朝陸鴻行了一個禮,一面掀了正房的簾子出去。
剛走到正房門口,薛歲安不由怔住了,
只見她那外四路表哥,她今天哭著鬧著要娶的物件—莫雲承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長青院正房走廊窗邊。
也不知道莫雲承在這裡站了多久了,只見他那張靈魅如仙的臉上早已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