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頭兒,也難怪能勾引的他們家這風流孽障幹出如此荒唐蠢事,闖下如此彌天大禍!
陸鴻越想越生氣,正想重重哼一聲,卻沒曾想站在自己旁邊的風流孽障女兒薛歲安接下來說出了讓自己更加生氣的話來:
只見她一面眼也不眨的看著那三樓過道的狐媚子頭兒,一面一副深情款款的衝那狐媚子頭兒開口道:
“配,怎麼不配?芙蓉閣閣主風芙蓉貌美出眾,人品貴重,才華橫溢,是世上一等一的好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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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十萬兩黃金,就是二十萬兩,三十萬兩,女兒也認為他配得上,也願意拿出來向他求婚 !”
薛歲安這話雖聲音雖不大,但迴盪的整個芙蓉閣都是,以致於整個芙蓉閣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然後各自紛紛議論起來。
圍觀人群一致表示:“嘖嘖,看來這薛世女當真是愛慘了風閣主啊,竟然當著自己爹陸主夫說出這等話。這話雖然荒唐不孝,但也不枉風流多情了!”
“是啊,是啊,一個男子能得一個女子如此愛慕,也算不枉此生了,薛世女這話說的簡直比她拿出十萬兩黃金來向風閣主求婚,還令人感動!
可惜這對小鴛鴦不被家中母父同意,看樣子要被棒打鴛鴦了,看著倒也可憐可惜呢!”
“哎,的確可憐可惜,所以,這陸主夫何不看在女兒薛世女如此愛慕這風閣主份上,摒棄門第偏見接受了這風閣主?
況且風閣主除了出身青樓外,其餘的確實如薛世女所說,各方面都算得上是一個好男子,
如果這陸主夫摒棄門戶偏見成全了這對小鴛鴦,倒是一件皆大歡喜的好事兒呢!”
三樓過道上的風芙蓉聽了薛歲安的話,又聽了周圍的議論,媚眼定定的看著一樓大廳的薛歲安,
確實如人群中的人所說,薛歲安能當著她爹的面對他說出這種情深義重的話,確實比昨晚那場十萬兩黃金聘禮演戲似的求婚還讓他感到感動。
因為之前那場演戲雖然浪漫宏大,但那不過是假的,而現在他知道她說的句句都是真的。
雖然風芙蓉不認為薛歲安這個連十萬兩黃金都拿不出來的窮傢伙會能真的拿得出二十萬,三十萬兩黃金向他求婚,
但她的話還是一下子消弭了剛剛她爹陸鴻的話帶給他的羞辱與難堪,也讓風芙蓉的臉上一下子有了重新見人的顏面……
想到這裡,風芙蓉決定先不跟樓下的薛歲安算這筆賬了,他甚至高興的朝一樓大廳的女人微微一笑。
見風芙蓉終於笑了,一樓大廳的薛歲安也忍不住回了一笑。
四目相對,兩人久久對望著,若無旁人的好像整個芙蓉閣大廳只剩他們兩個似的。
而聽了自己孽障女兒薛歲安的話的陸鴻,又聽了周圍的輿論口風一轉的議論本來就冷笑連連了,
轉頭一看,好傢伙,自家孽女跟三樓狐媚子頭兒對視而笑,眉來眼去更厲害了,這讓陸鴻瞬間氣更不打一處來了。
自家這個風流孽障簡直就是被這所謂的芙蓉閣閣主這個狐媚頭兒迷住了三魂七竅了,
幹出昨夜那種蠢事,闖出那種大禍還不夠,竟然還執迷不悟當著自己的面說出這種蠢話?
呵,這什麼芙蓉閣閣主的美貌他是看出來了,但是什麼人品貴重,什麼一等一好男子,他可半點兒沒看出來,
而且自家孽女她,她到底知不知道這芙蓉閣閣主正在利用她啊!
想到這裡,陸鴻又冷笑了一聲,不過他懶得跟他這個被迷住所有心竅的孽女多說什麼,
現在被這麼多人圍觀議論著,簡直像在被人當耍猴看,他只想快刀斬亂麻,然後離開這所謂芙蓉閣。
於是,陸鴻看著三樓過道的紅衣男子冷聲嘲諷道:
“呵,好男子?好男子會當這京城第一青樓楚倌的老闆?好男子會讓一個女子不經家中母父之命,媒妁之言就拿出十萬兩黃金向他求婚?
好男子會在青樓楚倌裡迎來送往,跟半個京城的貴女都牽扯不清?
如果這都是好男子,那把那些京城家世清白,乾乾淨淨,規規矩矩的真正好男子放在何地?”
又道:“婚嫁之事,雖然講究門當戶對,但是如果一個男子家世清清白白,我倒也沒有外人說的那麼多門戶之見,
可如果一個男子連家世清清白白都做不到,要我如何摒棄門戶之見接受他?”
圍觀的人聽了陸鴻的話後,又變得話鋒一轉,紛紛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