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喝避子湯,
所以造成今日這番景況,全是臣女一人之過,不關臣女爹和臣女初侍的事,還請皇太夫責罰臣女一人即可……”
聽到薛歲安這樣說,皇太夫並不買賬,他一面看著薛歲安,一面冷笑一聲厲聲道:
“薛世女你話裡話外維護你爹就算了,算你孝順,可你剛剛娶了我兒雲千羽一個金尊玉貴的皇子,你卻對一個初侍如此維護,薛世女你這是剛成親就要寵侍滅夫嗎?”
“更何況,你說你這個初侍沒有什麼錯,可因為他,你和我兒千羽剛剛成婚半個月兩個人就要鬧到和離的地步了,他難道這還沒有錯嗎?”
原來皇太夫是知道她和他兒子云千羽鬧和離的事情了,所以才把玉溪提到他的慈寧宮的嗎?
聽到上手的皇太夫這麼說,薛歲安一愣,可還沒等她說什麼就聽上手的皇太夫冷哼一聲繼續又道:
“總之本宮的意思是,你們魏國公府要麼一碗紅花給這初侍喝下去,要麼你們就立即跟本宮去聖上那裡一趟,
本宮倒是要去問問聖上,你們魏國公府在娶了我兒千羽才半個月就允許一個初侍懷孕是在藐視皇家,還是在藐視本宮……”
聽到那上手的皇太夫這麼說,下面的薛歲安等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不好,
玉溪更是刷的雪白,他身體微微發抖,低著頭也不敢說話,似害怕極了,見玉溪這樣,薛歲安一瞬間心疼極了,
說到底,這件事玉溪是最無辜的,她可以說是一時感情用事,優柔寡斷,愚蠢至極,可玉溪有什麼錯呢?
玉溪當初允許生孩子是他們允許的,後來發生那件事又不允許生孩子,玉溪也說要喝一碗避子湯,是她同意並允許他不喝的,他從頭到尾都如此溫柔順從,他又有什麼錯呢?
要錯只能算她一個人的錯,是她感情用事,考慮不周,又軟弱無能,所以若是這次不能護著玉溪和玉溪肚子裡的孩子,那她不但是做女人失敗,連做人都是失敗的!
想到這裡,一方面是因為心疼自己的男人,一面因為再次被這樣的皇權壓迫,她突然想起上次被這樣皇權逼迫的極度惡感,
於是,也顧不得害怕什麼了,她一面看著那上手的皇太夫,一面朝那上手的皇太夫開口道:
“皇太夫殿下,您當初聽到雲千羽殿下要喝一碗紅花落了子嗣,您都暴跳如雷,覺得他是在糟踐身子和子嗣,我當時聽到後也同樣是這樣認為的,
所以當我聽到雲千羽殿下懷了我的孩子卻要喝一碗紅花落掉孩子時,我當時也著急的不得了,恨不得立即跪下來求雲千羽殿下同我成親,留下孩子才好……”
“現在我的初侍同樣懷了我的孩子,如果您逼我們喂他一碗紅花落了他肚子裡的孩子,那豈不是同樣在糟踐他的身子和子嗣?
我的初侍雖然身份低微,但我一顆愛護他的心,跟我當初愛護心疼雲千羽殿下的心一樣的,所以除非我死,否則我決不允許別人給他一碗紅花來糟踐他的身子和子嗣……”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薛歲安,畢竟在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沒有人想到她竟然把一個初侍看的如此重要!!
旁邊的陸鴻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孽障女兒薛歲安,嘴上說不出話可心裡又想罵她孽障混賬了,
而跪著的玉溪則是看著她更加霎然欲泣了,彷彿若是這皇太夫真的要以勢相逼,他就能立馬上前跟薛歲安同生共死一般,
只有那皇太夫看著薛歲安的臉色似能陰沉的滴出黑水來,
半響,只見那上座的皇太夫一面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面指著薛歲安就開口怒道:
“混賬,你這初侍不過是個下人,你竟把他和本宮的兒子相提並論,而且你竟為了一個初侍就在這裡以死來威逼本宮,你以為你做了本宮的兒媳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臣女並不是想要以死來威逼您,更不是要寵侍滅夫什麼的,您永遠是臣女尊敬的長輩,雲千羽殿下永遠是臣女尊敬愛護的正夫……”
“只是臣女說了,臣女這初侍雖是個地位卑微的下人,但臣女一顆愛護他的心跟愛護雲千羽殿下的心是一樣的,臣女既然要了他,又讓他懷上了臣女的孩子,那臣女作為一個女人就有責任和義務保護他和他肚子裡的孩子,
所以,若您一定要傷害他和他肚子裡的孩子,臣女除了向您表示拼命保護他和他肚子裡孩子的決心外,臣女別無他法,求皇太夫見諒!”
見站在下首的薛歲安又說這類似的尊卑不分的混賬話,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