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並不是想給我道歉!”
“你們只是怕疼吧!”
“你們不疼也就不會改變!”
“雖然,我也沒必要讓你們改變!”
“但我只是想讓你們知道!”
“別踏馬以為我江西溪好欺負!”
說完,彎腰撿起地上的保溫杯,緩緩地走到了講臺上。
用衛生紙擦了擦,保溫杯上面的血跡。
砰的一聲!
將保溫杯重重的,放在了講桌上面。
那個聲音,讓那群同學身子都跟著一顫!
好巧不巧地是,剛好班主任回來取自己的保溫杯。
班主任是一個年輕的女老師,也就剛剛碩士畢業不久。
年紀大約有二十六七的樣子。
見到這一幕,小臉兒都跟著白了起來。
班主任的眼神落在了,自己的保溫杯上面。
,!
看著自己的保溫杯上,還沾著點點血跡,都差點哭出來了。
但班主任卻並沒有一直在原地愣著。
而是走到了西溪旁邊:
“江西溪,有什麼事情,有什麼矛盾可以和老師反映。”
“為什麼要動手打人呢?”
江西溪沒有回答班主任的話,而是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教室。
班主任看著離開教室的江西溪,嘆了口氣。
回過頭,詢問著班裡的同學,都發生了什麼事。
有的同學說不知道。
有的同學則是說,見到江西溪抄起凳子,砸向了那個男同學。
然而,人性在這一刻,便體現得淋漓盡致。
那群欺負江西溪的同學,則說是因為被打倒的那個男同學欺負了江西溪,江西溪生氣了,這才打了他。
看那個樣子,應該是剛剛統一了口徑的。
我不由得坐在座位上嗤笑:
直接犧牲其中的一個人嗎?
倒是將自己都撇得一乾二淨。
在那一刻,我只感覺和這群人做同學,簡直讓我反胃!
空氣中都瀰漫著噁心的味道。
但這些都不關我的事,我還是靜靜地看著我的書。
之後就聽說學校通報了這件事情。
同時還把西溪的父母,和那個男同學的父母,一同叫到了學校,來調解此事。
西溪家裡賠給對方一筆錢,同時西溪還被停課一週作為反省期,這事才就此作罷。
也就是在西溪重新回到了學校之後,我和西溪的關係,才開始慢慢變得親近起來。
她也再沒有了往日那般內向,而是變得大大咧咧,就彷彿掙脫了束縛著她的枷鎖。
但班級上,幾乎沒有同學會主動和她搭話。
畢竟發生了那種事情。
然而我並不在乎,
我也並不在乎,班裡人對我的看法。
可能只是,我在那時微不足道的關心,給了西溪唯一的溫暖吧。
我們從最初的陌生,到後來的無話不談。
這個是個漫長的過程。
也是屬於我們二人的回憶。
我也從未當著西溪或其他人的面,提起過那件事情,
就如同那段歷史,從未發生過一樣。
回過神來,望向手裡泛黃的書本,打算再看看後面有什麼內容。
但當我翻開到第二十一頁的時候,眼神不由地落在了那四個大字上面:
五弊三缺!
:()我一個女大學生,會畫符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