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裝盒被打翻在地,滾了兩圈,落到鬱池腳邊,碎屑濺到他的褲腳。
鬱池臉上卻沒有絲毫的不開心,反而開始哄起溫琳來。
“琳琳,彆氣,是我不好,忘了你在做身材管理,我這就打掃了,你身體弱,彆氣著自己了,嗯?”
溫琳沒吭聲,鬱池撿起掉落的綠豆糕,又將地面上的碎屑打掃乾淨,出了臥室,將綠豆糕丟進了垃圾桶。
“大哥。”鬱言剛上樓,就聽見了他們屋裡的動靜,此刻看見大哥出來,有些欲言又止。
雖然在他看來,大哥疼媳婦兒沒錯,可是這個溫琳,是不是太過了?
而大哥,就這麼受著了?
鬱言頭一次覺得,一物降一物這話是有些玄學在身上的,換作以前,大哥怎麼會如此隱忍。
“嗯。”鬱池目光掃過弟弟身上,什麼都沒說。
看著鬱池要從身邊路過,鬱言一把拉住他,“大哥,你就這麼喜歡她嗎?”
喜歡到卑微至此嗎?
“嗯,喜歡。”想起她,鬱池的面容都柔和了三分。
鬱言有些挫敗。
這鬱家的基因是出了什麼差錯了嗎?
怎麼大哥這麼戀愛腦呢?
不對,好像榕榕也是。
這麼一想,鬱言驚恐起來。
不是吧不是吧?難道家裡是祖傳的戀愛腦基因?
那他豈不是遲早要中招?
想想自己只愛一個女人為她生為她死為她哐哐撞大牆,鬱言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雖然花心,林一甜之前的那個也是意外,如今更是有了先見之明,他已經很久沒有牽過女孩子的小手手了。
這麼一想,鬱言還有些心癢癢的。
他,只是想給所有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一個家,這有什麼錯?
身上的細胞蠢蠢欲動,鬱言起身離開了鬱家老宅,開車前往從前經常去的酒吧。
一進去就被認了出來。
“喲,這不是我們鬱二嗎?”
“什麼鬱二,叫鬱總,人家現在可厲害著呢,聽說都管起公司來了。”
“鬱總好。”
“鬱總好。”
鬱言被幾個傢伙逗笑,笑罵了一句。
“鬱總,您這日理萬機的,已經好久沒來我們這兒瀟灑了,怎麼今兒這風兒把您給吹來了?”
“鬱總,我跟你說,我們這兒最近來了好幾個水靈的,還是雛呢,不知道鬱少有沒有興趣?”
鬱言本就衝著女人來的,可是不知為何,腦子裡又想起林一甜懷著孕找他要錢的那張臉。
一時間什麼旖旎心思都沒了。
“滾滾滾,小爺想來就來,今兒就是來喝酒的,老樣子,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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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江宴初帶昭昭回了江家。
老宅的管家剛看見江宴初的車,就把他攔在了門外。
然後在江宴初錯愕的目光下放了一塊牌子。
牌子上的字一看就是他家母上大人寫的,字跡娟秀,帶著憤慨。
“江宴初與狗不得入內(貝貝除外)!!!”
江宴初被氣笑了,好傢伙,連貝貝都被允許進入,他連貝貝都不如了?
黎昭昭抱著貝貝的腦袋笑的開心極了。
江宴初怨念的看了她一眼。
黎昭昭連忙搖下車窗,看向管家。
“江伯。”
“昭昭小姐?”江伯看見女孩,目光十分驚喜,而後迎了上來。
“昭昭小姐是來探望老爺夫人的嗎?來來來,快下車,我帶您進去,老爺夫人要是知道你來,肯定高興。”半個眼神都沒分給宴初少爺,更是沒有提一句讓他進去的意思。
昭昭和貝貝被管家帶進去後,大門“砰”的一聲在江宴初面前關上。
江宴初:……希望昭昭能哄得二老開心,不然就母上大人的生氣程度,他老子非得給他來一頓竹筍炒肉不可。
江夫人一聽黎昭昭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織好了一大半的帽子,踩著拖鞋就出門去迎接,江父攔都沒攔住。
這,夫人穿著拖鞋就出去了,這可怎麼行呢?
萬一把她嬌嫩的腳曬壞了……
黎昭昭坐在管家車上,管家熱情的說了好些話,沒一會兒,就開到了主樓前。
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