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鬱言接了個電話回來,臉色奇差無比。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滿心喜悅的吃了個瓜,結果這瓜居然吃到了自家人身上。
而且,他剛剛,好像還犯蠢的給妹妹這個苦主講了一遍!
難怪榕榕哭的那麼傷心。
鬱言氣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正要去給榕榕道歉,就聽見傭人上來報。
“二少爺,小姐,姑爺上門了,老爺子讓你們都下樓呢。”
“好,我知道了。”鬱言應道。
他還沒找周嶼川算賬,這姓周的還敢上門!
敲了敲妹妹的房門。
“榕榕,周嶼川來了,你若是不想見就不必下去,你放心……”
門被開啟,鬱榕已經擦乾了臉上的淚。
“走吧,二哥。”
“榕榕……”鬱言看著妹妹逞強的樣子,心臟不自覺被刺痛。
兄妹二人下樓,就見鬱家老爺子坐在主位沙發上,而周嶼川,坐在老爺子左側邊上。
見到鬱言鬱榕兄妹,周嶼川起身打招呼。
“二哥,鬱榕。”
“老子當不起你這聲二哥!”鬱言看過妹妹難過的模樣,此刻根本忍不住心中的怒意,衝上去對著周嶼川的臉就打了上去。
周嶼川被打倒在沙發上,鬱言還要繼續,卻被鬱家老爺子制止。
“阿言,住手。”
“爺爺,你不知道他多過分,他……”
“夠了,阿言,坐下。”
“噢。”鬱言震懾於老爺子的威壓,跟妹妹鬱榕坐在爺爺右側。
周嶼川也起身,坐好。
“抱歉,今日是我做的不好,引起了誤會。我是特意來跟鬱榕解釋的。”周嶼川沒有追究鬱言打他的事,反倒開始說起今日發生的事情。
“誤會?”鬱言冷哼了一聲。
“阿言,走,跟我去書房。”鬱老爺子帶走了鬱言,客廳裡只剩下周嶼川和鬱榕兩個人。
地上安靜的掉根針都聽得見,周嶼川看著鬱榕的臉和腫起來的眼睛。
“我,鬱榕,我沒有出軌。”周嶼川看著鬱榕的眼睛說道。
“今日發生的事情都是誤會,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樣?”鬱榕平靜的看著他。
“是溫琳她出了事,無意打了我的電話,我趕到時那群混混給她下了藥正要欺負她……我……”周嶼川將早上發生的一切跟鬱榕坦白。
“那你為什麼不澄清?”
“是,是市長先生,說如果把混混的事情說出去的話,對溫小姐的清譽不大好,她以後就沒法做人了,所以……”
“那傳出她跟有婦之夫勾搭成奸就不丟人不影響清譽了?”鬱榕紅著眼眶質問。
“總之,這件事情市長先生已經答應我了,他會盡快將流言壓下去的,也不會讓事情再度發酵的。”
“鬱榕,為了溫小姐的清譽,讓你誤會了,我很抱歉,對不起,雖是無意,但還是傷害到了你。”周嶼川言辭誠懇,又從一旁拿出個禮盒。
“本來今天是要一塊過的,這是我準備的禮物,不知道你還願不願意收。”
或許是男人的眼神太過真摯,鬱榕到底收下了那份禮物。
是她喜歡了很久的一個樂團的簽名唱片。
她知道,要弄到這個,他肯定是花了大功夫的。
想了想,還是跟他說了句謝謝。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在網路上消失了,再也找不到隻字片語。
鬱榕原以為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她怎麼都沒想到,這竟然只是開始。
再次遇見溫琳,是在溫夫人舉辦的宴會上。
鬱榕只是來走個過場,畢竟市長夫人的面子不好拂了去。
一來就看到了黎家人,跟幾人打過招呼,正要找個藉口溜,就撞見了溫琳。
“榕榕,這麼急著是要去哪裡啊?”溫琳看著她,彷彿二人是極其親密的好姐妹一般。
“你看錯了。”鬱榕淡淡道。
“是麼?你能來我真高興,對了,上次阿言帶給你的唱片還喜歡嗎?你不知道,阿言為了那唱片可找了我許久呢,恰好我認識那個樂團的主唱……”
“那個唱片是你給他的?”鬱榕看著溫琳。
“對啊,阿言說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是我們對不起你,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