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篤定的話語讓秦暮曉心驚,回想起佟瑤這兩天確實有些奇怪,她直接問道:
“你的人已經給她下了降術?”
這個詞一出來,苗遠清登時抬眸,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回道:
“與我無關。”
這話秦暮曉信了就有鬼了,可苗遠清活脫脫就是個謎語人,問半天也答不出個有用的資訊來,吃飽喝足,還趕她離開。
“他們很快就會過來,不能讓他們看到你在這裡。”
說罷,苗遠清如那天晚上一樣,將秦暮曉推出門外,果不其然,樓下很快傳來了腳步聲。
秦暮曉趕緊回到二樓,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直到外頭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她才又重新上去。
而這一次,苗遠清腳上的鐐銬回來了。
仙羅村的村民們竟然將自己的聖子鎖在樓中,限制人身自由,可苗遠清不是很受他們的愛戴和敬仰的嗎?
秦暮曉在苗遠清身前蹲下,兀自撩開了他的下襬,鐐銬的鎖也是那種舊鎖,其實很好解開,她看著那白皙的腳腕處被鐐銬勒出來的紅痕,憐愛的揉了揉。
“他們關了你三年?”
這一次,苗遠清回答了。
“嗯,在你走後,他們很生氣。”
這話倒是和資料上的對上了,可為何現在又如此熱情的接待外來者呢?以及那一句進來的人都會心甘情願留下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暮曉繼續替苗遠清揉著腳腕,試探的問道:
“這樣的生活你也不想吧?遠清,你想走嗎?”
對此,苗遠清神情淡淡。
“我是聖子,我出生起就在這裡。”
“我說你可以走,你就可以走,遠清,我就是回來找你的,你要不要跟我走?”
“跟你走?”
苗遠清一張薄唇輕啟,竟是微微笑了,然下一秒,陰霾再次籠罩在他的眸底。
“我不會跟你走,你是個騙子。”
說罷,將腳從秦暮曉的懷裡抽回來,那防備的目光似要將人灼傷。
“我不會再信你,你的朋友走不了了,但你還可以走,我勸你馬上就走。”
馬上就走?這恐怕是第一個把她往外推的,秦暮曉可不會聽話,她是要回來繼續攻略苗遠清,走了算怎麼回事,所以她拒絕了。
“我不走,我說了,我是為了你回來的。”
“那就留下來,一起留下來,永永遠遠。”
此話一出,秦暮曉登時啞然,少年的嗓音清脆中夾雜著淡淡的磁性,伴隨著點點偏執,傳進她的耳朵裡,讓她明白,這就是苗遠清的執念。
沒有得到回應。苗遠清冷笑一聲。
“果然還是騙我的,秦暮曉,貪婪的外來者。”
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了些許躁動,秦暮曉來不及解釋,連忙探頭往外看去,只見佟瑤被幾個村民喊了出來,不知道說了什麼,佟瑤就乖乖跟著人家走了。
“看來你的朋友很快就要成為仙羅村的一員了。”
苗遠清仍默默坐在床上,顯然這種事他已經習以為常。
“他們沒看見你,必定會去找你。”
村民們找她,找到了會怎麼樣?要她變得和佟瑤一樣?秦暮曉當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當機立斷,大步一跨上了苗遠清的床。
“我就在這躲一下,他們總不至於來聖子的房間找吧。”
“…”
似乎被秦暮曉的厚臉皮驚了一下,苗遠清眉眼間閃過一絲不耐。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
“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怎麼說也是老情人,對吧?”
“是嗎?一日夫妻…”
昏黃的燭光下,兩人同榻相對,彼此間撥出的鼻息都逐漸灼熱起來,苗遠清伸出雙手,捧住了秦暮曉的臉。
“你之前同我說過的,做了夫妻,你一輩子就我一個了。”
“是。”
“你還說:()快穿:每天都努力跟夫郎重歸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