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他們實在捱得太緊了,近到已經沒有了距離,要知道這樓裡頭是有規定的,小倌在未賣身之前,不可以和恩客靠得太近,不然的話容易出事,這樣的話,初夜就等於白送,一文不值了,日後留在這樓裡,也是最低賤的伎子。
可是這懷抱實在是太過溫暖,要牧遠鳴離開,他是萬萬捨不得,心裡頭更有一種,哪怕此時此刻秦暮曉是故意說些好聽的來騙他的,他也認了。
只不過,秦暮曉又何必如此花心思來騙他呢,若是真不喜他的容貌,大可一開始時就不與他結交,拒絕他的邀請便好,他一個青樓伎子,除了這身皮囊,本就沒什麼可圖的。
“這麼說,下月初,暮曉真的會來嗎?”
“當然了,我會讓你屬於我的。”
這句話彷彿一顆石子投入湖中,在牧遠鳴死寂的心裡蕩起漣漪,他再三的向秦暮曉確認。
“真的嗎?不騙我?”
“不騙你。”
秦暮曉豎起三根手指發誓。
“那天我要是不來的話,天打五雷轟。”
話音未落,牧遠鳴再次抱住了她,淚水也隨即濡溼了她的領口,讓她不由抬手輕拍其背部。
“好了,再哭就真不好看了,我還是喜歡你歡喜的樣子,對了,我這兩天打算送你一件禮物,希望你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