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的說:
“結婚了又怎麼了?又不會妨礙到我們什麼?”
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無比噁心,噁心到多說一句話,多呼上一口與其同處這個空間裡的空氣都令他想吐。
他分手了,到了酒吧大醉一場,第二天清醒時回想起來只覺可笑,反諷自己一句喜歡成熟的是吧,可太成熟了,孩子都有兩個。
痛苦了一段時間,肖聁重新振作起來,只是他覺得就這麼回國有些沒面子,索性繼續在f國待著。
他想著,不會就這麼倒黴真遇不上一個正常的女人吧,喔,好像有一個,秦暮曉,老早的就被收養家庭的哥哥給預定了,一本正經的告訴他已經早早有了未來的夫郎的人選。
難不成真要從娃娃抓起?
鬱悶期間,肖聁又遇上了一個叫伊娃的女人,一個浪漫內斂的f國人。
相處期間,不僅事事以他為先,還十分認真的問可不可以展開追求,說要得到同意了才會有所動作,被他笑像個老古板,又解釋道這是尊重,因為毫無徵兆的追愛,是冒犯的。
這個回答讓肖聁心中有所鬆動,但他還是傾向於認為眼前的女人和之前的那些人一樣,都只不過是因為還沒得手,所以裝的很正經。
他直言道:
“你不需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我未來不打算結婚,也不打算生孩子,永遠自由擺在第一位,並且隨時都可以拋棄你。”
許多的追求者聽到他這話,多數就已經知難而退,有些人還會惱羞成怒的駁上一句你是什麼東西,也敢這樣甩臉?
然伊娃不一樣,她聽到這話後,反而眼睛都亮了。
“是同意了嗎?oh my god ,Jenny,你的要求等同於沒有,所以,我們正式進入追求者與被追求者的階段吧。”
肖聁一愣,暗道這種“大冤種”可不好遇上,笑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