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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見謙番外:春風吹又生,於他而言,秦暮曉就是他的春風。

沈見謙開始經常能見到秦暮曉,對,是秦暮曉,不是秦大壯,大壯是下人給秦暮曉起的名,後面改回來了,他也是才知道這人是秦家的二小姐,這麼說,他們兩家還是敵對的關係。

不過這關他什麼事呢,就算他在沈府裡不是個庶出,也是個男兒,不可能會觸碰到沈家的生意,敵不敵對的,他不在乎。

只是吧,若只是與秦暮曉叫過一兩次,他倒是還能真當成偶然,隨著次數越來越多,他也不得不信,這名秦小姐好像就是衝著他來的。

為什麼呢?他這樣一個在府裡頭連下人都不如的雜種,有什麼值得引起秦暮曉注意的呢?

沈見謙不想把問題憋在心裡,所以他直接的問了。

而眼前的人回道:

“那是因為一見到謙兒的背影,我就覺得像是看到了一株昂揚向上的野草。”

野草嗎?還真的是,他在這府裡頭就是野草般的存在,沈見謙突然有些惱火,因為就連秦暮曉一個外人都這麼說他,可當他要走時,又被這人眼疾手快的攥住胳膊扯了回來。

“別走啊,我的意思是,你擁有著旺盛的生命力,不是有句詩詞嗎?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而且還要長得比之前還要挺拔。”

沈見謙愣了,他第一次聽到別人這樣形容自己。

“這句詩,是這個意思嗎?”

“是啊。”

“我不懂,我沒怎麼念過書。”

這是真的,在其他的兄弟姊妹都在唸書的時候,他沒有唸書的權利,他跟著爹爹每天要做許多的活,就偶爾偷偷趁著休息的時候到外頭的私塾旁邊偷偷聽上一會兒,可這樣的收效甚微,基本學不到什麼東西。

原以為秦暮曉會和其他人一樣嘲笑他,然後他就有理由拒絕再和這人接觸,畢竟他們身世相似不相同,他們也還是兩個世界的人,這人好歹是秦家二小姐,他呢。

“那我教你啊,我們每見一次面,我就教你一首詩詞,怎麼樣?對了,你要是不會寫字,我也可以教你,雖然我自己也寫的不咋地。”

沈見謙呆呆地看著兩人交握著手,過了好一會兒,才面紅耳赤的掙開。

“你怎麼能隨便碰我?”

“啊?喔。”

秦暮曉傻笑一聲。

“我忘記了,所以行不行嘛?嗯,謙兒?”

“你也不能這麼叫我!”

沈見謙捂著臉跑走了,直到回到了那破舊的小院子裡時才回過神來,開始隱隱有些後悔,想著怎麼不先答應再說呢?秦暮曉看起來是真的想教他。

而且他這樣的人也沒什麼可圖的,不怕秦暮曉騙他。

所以他又跑回兩人相見的那個巷子口,然而秦暮曉已經不在了,可能是以為他走了,已經回去了,不由黯然神傷起來,突然覺得自己真是沒用,什麼都把握不住。

天空落起了雨滴,漸漸的打溼了沈見謙的下襬,可他不想找個地方避雨,仍然默默的待在原地。

陰影籠罩過來,他錯愕抬頭,只見秦暮曉打著傘站在他的面前。

“謙兒,我們又又又又又見面了。”

沈見謙扯了扯僵硬的嘴角,久違的揚起了笑容。

春風吹又生,於他而言,秦暮曉就是他的春風。

他們開始更頻繁的相見,反正他在府裡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就算是突然間徹底消失了,除了陶嬸之外,也不會有人發現。

他跟著秦暮曉唸書識字,談論各種事情,他發現,秦暮曉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這人永遠有很多新奇的想法,也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在她的身邊,沈見謙從來都不會覺得無趣。

並且在相處的過程中,生出要是這個人突然消失了哈哈怎麼辦的惶恐感。

他想嫁給秦暮曉,當她的夫郎,想要一輩子陪在她的身邊,可秦沈兩家本就因為生意上的事有所敵對,而他一個下人都不如的庶子,也不可能嫁給秦家二小姐。

沈見謙很難過,他不敢向秦暮曉坦露自己的心意,也不願去賭,因為若是眼前擁有的一切成為泡影,他絕對會崩潰的。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秦暮曉先向他告白了。

“謙兒,我:()快穿:每天都努力跟夫郎重歸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