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腰,喊先人走大路別迷路,摔盆打幡抬棺撒紙錢規矩太多了,老家有些地方規矩是女婿抬棺材上山,咱也不知道女婿湊不夠四個人誰來抬。
傻柱胸前彆著小白花,死者為大,再討厭許大茂也要表示下哀悼,眼睛四處亂瞟,還在找他秦姐呢。
傻柱子誒,秦淮茹孩子還不到半歲,人家指定不能抱孩子來弔喪,什麼腦子這是,誰家白事還帶個嬰兒來,不怕犯衝嘛的。
“常威,你不去表示表示?”王大爺穿著外套,有些老人講究啊,參加白事不穿半袖短褲趿拉板子。
“大早上,閻埠貴讓我去祭拜許伍德兩口子呢,被我罵跑了。”
“活該,這老閻純屬嘴欠,你抽他一耳帖子他也不敢放聲,倒反天罡了這是。”
“您英明,上趕著找罵的主,我問問我媽要不要去。”
花姨從縫紉機上抬起頭,回過神來,“去吧,隨個禮錢就行。”
“媽,您是做媒婆的,不是幹裁縫,上午回來就搗鼓縫紉機,下午了還沒忙完?咱家多少衣服要你做啊?”
“哎呀,你一打岔我都弄錯了,你趕緊走,別跟這裹亂。”
常威一看,搞這麼久了,地上好多剪掉的線,練手呢這事,合著幾個小時一個沒做出來,就不是吃這碗飯的,幹嘛折騰自己啊。
常蕤正在擦腳踏車,這愛惜勁兒的,家裡就常威閒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