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為他效勞,靖王爺又故意將打探到他那早些年就已離家出走的小女兒的訊息告訴了他,並承諾一定會善待於她。
他這樣做的目的看起來是一番好意,其實就是以此告誡顏五,你全家唯一的希望就在此女身上。
哪知顏五聽了,竟無任何表情,只是語氣冷漠:“那個忤逆之女,當年已與我恩斷情絕,王爺還是莫要提她了。”
靖王爺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當時半晌無語,望牆上的畫像,又望望面帶絕情的顏五,還真不知該怎麼說了。
但他還是心存懷疑,如今既然知道了這個叫做趙疏桐的“少年”就是顏五的女兒,而且更為巧之又巧的是她還拜了墓神為師,不管真相如何,他是該好好利用利用,讓這個顏五徹底為他所用。
很快馬車備好了,靖王爺帶了手下三個頂級供奉就準備出城趕去天目山皇莊。
走在大街上,到處都是維持秩序的禁衛軍,還有夜不歸宿一幫一派的各地武人。
望著鬧哄哄的大街,靖王爺輕罵了一聲:這幫粗人,永遠上不得檯面。
恰好看到禁衛軍統領陳東富帶著人在巡視,靖王爺笑眯眯的喊著:“陳統領,這可是辛苦了。”
陳富受寵如驚,連忙下馬來到馬車前,恭敬無比的說:“這是卑職應該的。這些江湖人向來懶散慣了,不好好地看著,說不得又鬧出什麼么蛾子……”
話還沒說完,前方遠處有人大喊捉拿刺客。
陳東富大驚失色,連忙親自帶人護衛在靖王爺的轎子四周,又讓一個親衛前去檢視如何回事。
很快那親衛回來說,是有刺客企圖必殺歧王,附近的禁衛軍正在搜查刺客。
靖王爺暗暗一驚,他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是華黨的漏網之魚,趁著歧王出來尋歡作樂的時候尋機報復?”
應該是這樣了。
這不光是西月的想法,歧王也是這樣認為的,想起來他就心頭火冒三丈。
本以為這段時間心情不愉快,這才帶著兩個屬下微服來勾欄院消遣消遣,不想竟然遇到這種糟心事。
先前據說清風月館的花魁娘子肚皮上能跳舞,因此急不可待的來看看,殊不知渾渾噩噩,正沉醉不知,突然就竄出一個刺客揮刀便刺。
要不是他反應得快,這一刀砍下來,肚皮都洞開了。
他想起來都心有餘悸,回身恨恨的望著清風月館,對禁衛軍首領說:不管怎樣,就是拆了清風月館,也要將刺客找出來。
禁衛軍首領哪敢反駁。
這刺客膽敢刺殺皇家王爺,可是滔天大罪,明日鬧上朝堂,免不得又是驚濤駭浪。
過不得多時,清風月館內還在如火如荼的排查搜尋,禁衛軍首領忽然從裡面神色疑重的走了過來,將一個碟牌遞給歧王爺。
“王爺,在房間裡發現了這個。”禁軍首領聲音低沉。
這是一個銀色碟牌,看樣式不同於皇室宗親的府牌,也不屬於大家門閥的家族牌子。除此之外,便只有江湖各門各派才會置有這種代表本門的信物。
碟牌以卦紋飾底,反面是八卦圖案,正面則寫著“八卦門”三個字,無疑是八卦門之物。
歧王前幾天就聽了洪敬萬延壽的彙報,知道江都王夥同安慶王勾結八卦門等江湖幫派,企圖在比武大會那一天陰謀造反逼宮。
因此一看這碟牌,頓時勃然大怒:老匹夫,果然是與八卦門勾結圖謀不軌,如今竟然膽敢派刺客來殺我?董濤,火速回府招集人手,老子今日不殺老賊誓不為人。
董濤是其中一名護衛,應了一聲,便要回去叫人。
另一名護衛江寧海連忙說:王爺千萬不可,一切不如先回王府,與長史大人商量商量再做決定。
歧王衝動之下想了想,也覺有理,要報仇也不急在此一時,手握證據還怕他跑得了天?
怒火匆匆的回到歧王府,歧王讓人將長史萬延壽舍人洪敬從被窩裡叫了來,將事情說了。
二位,你二人向來是我的左膀右臂,足智多謀,這事怎麼看?
二人對視一眼,萬延壽略有疑惑:“前天安慶王下了昭令,讓我們五天之內返回封地,不得逗留,這無疑是要將我們支離龍城,好讓龍城再也無人能鉗制他們。按理說這個時候,首輔大人是沒理由派人來刺殺王爺的。”
洪敬說:“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別人栽贓嫁禍。”
萬延壽點了點頭。
洪敬說:“也許有這個可能,刺客行刺之時,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