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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

程似錦跟林公子碰杯,淺飲一口,轉頭幽幽地看著她:“陸渺?”

“是陸家的太子爺。”林公子聞言道,“怎麼了?他暫時在我旗下的歡博文化工作,今年春天走了兩個秀場……只是因為愛好廣泛,來玩玩的。”

韓玉筠樂不可支,抓著程似錦的胳膊大笑不已。她很少見到好友如此碰壁,這真是一件難遇的趣談,以至於失態到靠在她身上抹笑出來的眼淚:“小程總!你真是——你看上誰不好?陸家死了一堆孩子,能動彈的就他一個,你還要把他弄到你床上去!”

程似錦抬手推開她在自己身上擦眼淚的臉,淡淡道:“你把我的衣服弄皺了,有礙它的尊嚴。”

對面的林大公子也笑了:“程小姐,他雖然是陸總和趙婉如夫人唯一健全的子女、也是陸氏集團當仁不讓的繼承人,但他本人對從商沒有一絲一毫的想法,不懂規矩,橫衝直撞,絕不是能陪你的人選。比起這個玩票性質的模特職業,陸渺更多時候其實都在辦自己的個人畫展,你也知道,搞藝術的人都比較敏感、不好相處。最重要的是,他不缺錢。”

程似錦點頭道:“人不餓的時候都這麼有骨氣。”

“有骨氣未必不好,體驗過飢餓的人會很護食。”林公子搖了搖頭,重新推薦道,“我本來想讓令慈最喜歡的那個華人模特見你,可惜你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程似錦聽完陸渺的現狀,思維已經奔逸地遊蕩出去很遠,她問了一句毫不相關的話:“他的畫很值錢麼?”

林公子微笑道:“青年畫家會有很值錢的水準嗎?陸家請媒體炒作過,大多數時候,他畫展上的交易是為了避稅,‘藝術’和利益的交換,連他本人也不能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