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就看見兩個嫂子兩人對視一眼,調整方位,將徐家父母成包圍圈,團團圍住。
絕對讓她插翅難飛….
不不不,說錯了,是絕對給她好好的說說大道理。
人活到這個歲數上,眼盲心瞎可要不得,道德淪喪那就更要教育學習了。
桑桑也不知道從誰的手裡擼了把瓜子,悄咪咪的認真的聽著嫂子們的一連串頗有小市民特色的黑話。
什麼羞自己,羞自己的祖,羞自己的先,羞得祖先滿墳癲。
又是什麼以媽媽又中心,以親戚為半徑,畫圓開草。
經過人事的大嫂子小媳婦那張嘴吐出來的話,尺度之大真叫人羞澀。
劉豔陽一個大學老師,平日裡見到說句罵人的話都覺得有辱斯文的人,聽著這一通通的聲音,臉漲紅,頭低垂到胸。
餘光掃到興致勃勃,豎起耳朵的桑桑,整個人更加不好了。
趕緊跑過去捂住桑桑的耳朵,“你可不興學這些話。”
那邊,徐家父母臉皮再厚也頂不住眾人你一句我一句。
剛有退縮之意,便看到衛君豪直挺挺的站在他們跟前。
兩人眼中迸出極致的驚喜和希望,哆嗦著嘴,泣不成聲,“竟,竟然是真的,真真有救了。”
只是,下一秒衛君豪的話卻讓他們如墜地獄。
“我知道你們為什麼過來,但是…對不起,我沒法幫到你們,我的情況不具有普遍性。”
接下來再多的話,衛君豪也不說了。
“怎麼可能,一定是你記恨我們之前的所作所為對不對,我讓真真過來給你道歉…多少錢,我家有錢,你需要多少錢才肯再幫我們一把。”
“我跪地向你磕頭夠不夠?”
徐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額頭重重的的砸在堅硬的地面上,很快就變成血糊糊的。
衛君豪是個心軟的人,可如今他是真沒辦法。
“你不是好人嗎,你把你的腿割下來給真真換上啊,她才十九歲,還有大好的時光沒經歷過….”
徐父猛的拉了下自己妻子的衣角,只是話已出口,再收不回。
她的這話可算惹了眾怒,其他人將這對夫妻罵的是狗血淋頭。
隔壁的嬸子推著衛家幾人離開,“你們趕緊走,這兩人是沒救了。”
“他們也是咎由自取,女兒自己教育不好,還怪別人不肯犧牲。”
劉豔陽也怕桑桑再聽下去,也學上了一嘴的市井黑話。
一想到可可愛愛跟糯米糰一樣的學生,張嘴就是一口黑話,劉豔陽覺得她父母得來找自己麻煩了。
桑桑又在衛家吃了個晚飯,才腆著溜圓圓的肚子離開。
後面又被池家老宅的管家擼回去吃了個夜宵,這才消停。
第二日,沈青和秦一已經收拾到東西,在池家老宅外等著。
京都那邊已經催了萬八遍。
桑桑揉著惺忪的眼睛,看了眼時間,“你們怎麼這麼早的啊?”
沈青出門前拜過關公了,期待今天一切都順順利利的,千萬不要再出么蛾子了。
不然,京都的那些暴躁的老頭子們,估計想活撕了自己。
“是,就等你了。”
桑桑:“那你們等我下,我吃個早點就出發。”
沈青松了口氣,嘟囔了聲,“今天沒拜錯神。”
秦一嘴碎,順著說了句,“你咋知道的,要人家神仙嫌你給的貢品不夠,反悔咋辦?”
沈青:…..
“你可給我閉嘴吧。”
就在這時,桑桑小跑著過來,抱歉道:“我不能跟你們去京都了。”
“我可能得出國一趟。”
突然一響晴天霹靂砸得兩人不知所措。
“出國?”秦一跟著唸了聲,“去幹嘛?”
沈青這才反應過來,大事不好了。
出國可比她有事爽約更不妙啊。
桑桑少了總掛在臉上的笑容,小臉繃的緊緊的,攥著衣角的拳頭也握得死緊。
“我乾媽失聯了。”
就在剛才,管家還提了一嘴,每隔兩天,這個時間點,池景柚都會電話打過來報平安,跟管家說上兩句話。
今天正好就是約定的日子,管家還說讓桑桑等等,也跟她乾媽影片下。
只是時間已過,那邊的影片仍沒接過來。
像池景柚這種商人,最看重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