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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肅王勸降

朝申安拱了拱手。

他很清楚,自己輕飄飄的一句話,意味著申安手下太多兄弟拿命去拼!

“嗯?不是求援?”申安有些疑惑,在他看來,眼下能解幽州之圍的,也只剩下餘生的八千騎兵和幽州關數萬精兵了。

若是餘姜波肯帶兵來援,憑藉裝備差距,幽州城甚至有可能反敗為勝。

只可惜他又很明白餘姜波身上的責任之重大,鎮守幽州關就是鎮守最後的一道國門,幽州關決不能有失,所以餘姜波大機率不會帶兵前來解救幽州城,能做的恐怕也只是替幽州城向朝廷上書一封,陳述肅王的罪責罷了。

可那又有什麼用呢?

以眼下局勢,不等信使將書信送去京都,幽州城內能戰之兵恐怕就已經拼盡打完。

到那會兒,一個已經死掉的兒子,和一個手握重兵隨時可能徹底撕破臉的親兄弟,皇爺分得清輕重。

,!

頂破天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又是之前那一套徐徐圖之的路數罷了!

可如今聽許文印這麼一說,他的思路瞬間開啟了。

“要不還得說你們文人腦子好使呢?”申安一拍大腿,臉上有精光閃爍:“餘姜波雖然是幽州關鎮守將軍,理論上要比肅王低了一級,可幽州關守將可以跳過兵部直接向皇爺上書,肅王調集三萬大軍進入幽州,那肅州必然兵力空虛,這種時候他不敢跟餘將軍撕破臉,更不敢跟皇爺撕破臉!妙啊!不調動一兵一卒,僅需要餘將軍的親印書信,幽州之圍可解!”

“申大人,別把事情想得太順利了!”許文印依然面色凝重:“這第一,你的手下不一定衝得出去,即便衝出去了,餘將軍那邊是個什麼態度,也未可知啊……”

“您是擔心餘將軍會跟蕭王……”申安話說了一半,而後搖了搖頭:“應是不能!如果餘將軍是那樣的人,就不會讓肅王帶兵進入幽州協同禦敵!由此可見,餘將軍胸中有家國,做不出這種不忠不義的事兒!”

“下官也是這麼認為,但事情不到最後,誰敢保證不出變故?”許文印說罷,又看了一眼手邊的勸降信,輕嗤一聲:“申大人,不管結果如何,盡力去做吧!下官去城門會一會肅王,倒要看看這位肅王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我陪你去!”薛劍當即跟著站起身來。

嘴上說著是陪許文印一起,實際上他不放心許文印這種沒上過戰場的文官,擔心他貪生怕死下令讓守城的兵卒開啟城門。

如果他在場,以他在幽州軍中的威望,足以影響到大部分幽州衛兵卒的決定。

許文印自然看得出薛劍的心思,但他並未戳穿,反而頗為欣賞地拍了拍薛劍的肩膀:“幽州能有你們,不管出發點是什麼,終究是百姓之幸!”

薛劍沒聽懂這話,但並不妨礙他跟著許文印上了城牆。

“肅王爺,下官幽州府牧許文印,敢問王爺興師動眾,當真只為弔唁幽王而來?”許文印站在城牆上,呼嘯的北風撩起他身上的官袍,湛藍色的衣角翻飛,倒是讓城下的肅王有些愣住了。

“你是府牧?藍袍的府牧?”肅王只知道幽州來了個新任府牧,說是個挺年輕的文官,但具體情況他還真沒怎麼關注,在他看來區區文官不足為慮,何須知道太多?

可如今一看城牆上許文印的藍色官袍,他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按照大魏律令,任何一州府牧,最低也是三品大員,也該換上紅袍官服了,怎麼眼前這人身穿藍袍,卻敢自稱是幽州府牧?

若是那幽州府牧派人哄騙自己拖延時間,那這未免也太敷衍,太侮辱自己的智商了吧?

“肅王爺照相了!府牧若是能為一州百姓謀福澤,身穿褐色官袍,重要嗎?”許文印不卑不亢回答過後,目光掠過肅王身後的兵馬:“肅王爺,相比較下官的藍袍,還請王爺解釋一下身後的數萬大軍吧!按照大魏律令,藩王不經請示私調兵馬形同謀反,您,可是想好了?”

(兩章的內容,一口氣寫了出來,分章影響閱讀感受,就這樣吧,不分了)

:()開局詐屍:藩王帶頭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