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地竄進了宿流崢的心裡。他有些心猿意馬,剛剛側了側身,肩膀就被扶薇摁住。
“別動。”
宿流崢不再動,安靜下來,享受著嫂嫂的伺候。他又拿起油紙包裡,那塊被扶薇只咬了一小口的菊花餅,把剩下的一口塞進嘴裡,大口地吞下去。
扶薇望一眼他鼓起的腮,無奈地搖了搖頭。她將宿流崢的頭髮擦到不再滴水,便放下了帕子,將他趕到炭火旁自己去烘烤。
只是他的頭髮沒幹,一時也睡不了。扶薇讓靈沼將琴抱進來。
她起身下榻,坐在桌後,挑了挑琴絃,指腹於琴絃上?遊走。試音結束,生澀不再,悠揚流暢的曲音從她指間傳出來。
她幼時很喜歡琴,可是之後進了京入了宮,再也沒有時間和心力碰這些東西。
宿流崢安靜地聽著,忽然?說?:“好?熟悉。”
扶薇笑笑,搖頭道:“你聽錯了。這是一個人給?他妻子即興做的祈福曲,你當沒聽過。”
幼時精通音律,使得扶薇將宿清焉彈走的這支曲子,牢牢記了下來。
“我就是聽過!”宿流崢皺眉。
扶薇笑笑,不再理他,繼續撫琴,心神?都落在這琴絃之上?。
宿流崢眉峰緊皺,他聽著這支曲子,越聽越熟悉。到底是在哪裡聽見過?他拼命去想,越想越頭疼。到最後抱著頭,痛苦地從椅子上?滑下去。
“你怎麼了?”扶薇立刻起身,快步走到他身邊,將他扶起身。
“我……”宿流崢抓了抓頭髮。
“淋雨淋病了嗎?”扶薇伸手幫忙揉了揉他的額角。
琴聲停了,宿流崢的頭疼也慢慢得到緩解。他靠在扶薇的懷裡,抬起頭望向扶薇,說?:“嫂嫂,我不疼了。”
扶薇輕“嗯”了一聲,道:“那就收拾歇下吧。”
這一折騰,她有些發了。
宿流崢突然?握住扶薇的手,一臉認真地問:“嫂嫂,可不可以在琴上?做?”
扶薇被氣笑了。“你腦子裡都是些什?麼東西?”她伸手捏了捏宿流崢的臉。
“都是和嫂嫂各種姿勢快活的畫面。”宿流崢如實?說?。
扶薇把他推開?,去浴室重新淨了口齒,回到榻上?歇下。
夜裡,宿流崢爬上?扶薇的身,扶薇將臉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