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金強的門牙,說沒就沒了。
一晃國慶七天假就過完啦!
週一,唐建軍開著虎頭奔把揹著大書包的大毛送到了市區學校。
大毛於今年 9 月正式成為一名小學生,其年齡稍顯不足,然而,這個小傢伙態度堅決,堅持要去上學,稱在家無聊至極,每日無非就是餵魚罷了。
他還像個小大人一樣感嘆:“如今這電視節目似乎已變得索然無味,相比之下,還是學校裡那群天真無邪的同學們更為有趣,他們與我打鬧時總是敗下陣來,無論是打架還是賽跑都遠不是我的對手。”
唐建軍滿頭黑線,無語至極,你是6歲多,不是60多,別搞這種深沉,不然你20多的老爹以為自己明兒就能開席了。
唐建軍把大毛送到學校,小胖子跟他道別後,揹著比他短不了多少的書包叉著胳膊一晃一晃的往學校跑去。
書包裡裝的書沒幾本,多是一些零食和玩具,按他的意思,這些東西是他穩固地位的手段之一。
路上遇到的娃娃不管男女都“恭敬地”跟他打招呼。
一路響起“老大”“松哥”“毛毛哥哥”等稱呼,經久不衰。
按大毛來說,跟這些人“打”交道可太有意思了,而且他們可是“打”一見面就建立起了“牢拷”的交情。
但這種交情啥時候破裂取決於他的戰鬥力和鈔能力,鈔能力不會退卻,那他使勁兒練武就值得考量了,唐建軍在懷疑這小子跟著鐵錘使勁兒練武應該有穩固地位的原因,不完全是要保護弟弟妹妹。
他不使勁習武的話,下場估計會很慘,到時候可就遭老罪了,哪怕他有零食和玩具。
唐建軍見大毛的背影已淹沒在人群,失笑著搖了搖頭,開著那輛惹人頻頻側目的大奔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唐建軍到了紅滿坡,見門口圍著二三十個人,吵吵嚷嚷的和鐵錘的幾位戰友說著什麼,看樣子是想往廠裡衝。
這些人唐建軍基本上都認識,全是村裡的,大部分都是混子,雖然不如以前的他,但也差不了多少。
他也沒管這些人,開著車從門衛開啟一個車身位的門縫裡鑽進了公司,那幫人見摺疊門開啟了,想往裡衝。
沒走幾步就被戰友攔了下來。
而摺疊門也在這時緩緩的關攏。
像是一道結界,把紅滿坡從這個世界完全隔絕,任由外面的幾十人如何鬧騰,依舊巍然不動。
這幫人見沒衝進去,唐建軍又在公司裡,領頭的幾人相互對視。
其中一個小子突然舉起手來吼道:“我們要見唐建軍,唐建軍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一幫人跟著幾個領頭的喊,沒喊幾句。
後面跟著的人已經開始往摺疊門擠了。
戰友已經抽出橡膠棍,在門前站成一排嚴陣以待。
嘴裡吼著:“後退,後退,再向前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唐建軍站在辦公室窗戶那裡冷冷的看著他們,主要是看領頭的幾人。
黃佑華,黃佑奎,黃寶祿。
黃生才的本家子侄,應該是受黃老二的挑撥,特意過來找事的。
畢竟黃生才幹了那麼多年的大隊書記,後來又紅火了那麼多年。
肯定留下了不少財產和人情,所以黃老二這瘋婆子想起想起就來給自己上上眼藥。
癩蛤蟆爬腳背,它不咬人,光噁心人了。
唐建軍也是鬼火冒,暗自發狠:“都TM上百章了,還不安生,時不時出來冒個泡,不超過5章就把你們寫死算了,你們不死我死,我看狗作者安不安排。”
他看鐵錘已經帶著剩下的戰友衝過去了。
令狐青檸也在往那邊走 。
唐建軍跟復興派出所所長馬華打了個電話,原來的所長如願以償地去了市局,政工室副主任,副科級,比原來的股級高了一截,雖然從老大幹成了副職,但他也算是進了市局,以後機會會多一些。
他的情況和黃理強不一樣,黃理強是轉業軍官,帶功勞的,所以是副科幹所長。
在他打電話的時候,令狐青檸已經和鐵錘到了門口。
令狐青檸:“你們這是幹什麼?平白無故衝擊我們公司?這是犯法的,你們都想清楚後果了嗎?”
黃寶祿是孫子輩,十八九歲的樣子。
脾氣也是最暴烈的。
他咧嘴一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隻騷狐狸啊,哎,你今天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