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層面上來講,這片森林此刻確實不危險——因為這裡最危險的boss就躺在江菱旁邊的草地上,百無聊賴地用尾巴拽江菱的頭髮。
江菱被他拽得煩了,一把薅住了他的尾巴,邪惡微笑。
?
柴崖看了她一眼,意識到不對,爬起來就想跑,沒兩下就讓江菱按住了。
“拿來吧你!”
……
十分鐘後,柴崖盯著自己尾巴上的粉色蝴蝶結,耳朵通紅。
“還挺適合你嘛!”江菱不懷好意的笑聲讓柴崖整個人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偏偏又直勾勾盯著那個蝴蝶結。
“怎麼,不喜歡啊?”
江菱笑得很猥瑣:“你要是不喜歡,其實也挺適合重陽的。”說完她就要把蝴蝶結取下來。
柴崖腦子還沒動,手就先一步動了,他一把按住了江菱的手。
“不行!”
說完以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尷尬地咳了一聲:“我是說,呃,我很,……喜歡……”
“什麼?大點聲,聽不清!”江菱看他這麼好玩,惡作劇般帶著笑意湊過去。
柴崖的尾巴尖都快蜷縮成捲心菜了:“……總之,給我了就是我的了。”
隨後,他趕緊翻了個身,蜷成一團,尾巴差點把草地摳出個洞:“你不許給重陽。”
江菱樂壞了,這個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逗柴崖。
她拍了拍柴崖的背:“好好好,不給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