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世界真的很有意思,包括你們的種族和施法天賦的本質都很有意思。”
哈利波特坐在石制的階梯之上,今日沒有重要的彌撒,所以巴黎聖母院的這裡並未鋪上紅色的地毯以彰顯莊重氛圍。
“我猜測,在很久的過去,你們這裡隕落了一位很強大的神性生物,他的血脈融入了現在的生物之中,甚至可以這麼說,它本身就是現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生物的起源,至少也應該是起源之一。”
哈利波特坐在臺階上,手掌微微下壓,教堂內的琴聲和合唱隨之低沉了下來,讓勒梅可以更好的聽見哈利波特的闡述。
“它死亡之後深度的融入了這個世界的本源之中,而擁有其血脈的本地兩側對稱長身人種。
哦,也就是你們,則因為血脈的融入獲得了干涉自然的能力。
這才能解釋為什麼你們的施法更貼近於術士和邪術師,而非理論上應該最先誕生的古薩滿圖騰儀式以及原始的奧法理論體系。”
哈利波特站起身,緩步走向了這位在這輝煌的教堂之中好似一個局外人的勒梅先生。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並沒有多少資料的支撐,除此之外形成你們這個世界的可能性還有很多。
所以我做了一些小實驗,我解刨了大量麻瓜和巫師,從肉體結構上這兩者並沒有什麼特異的器官,也沒有差異化的大腦結構。
甚至就連施法的時候,麻瓜和巫師的大腦也沒有任何的差異性表達,這代表在血脈上來說,這二者是一個種族。
那差異點就應該在靈魂的表達上,只可惜我擅長的是血肉鍊金,對於靈魂魔法和附魔學派的知識並未有太多的涉足。”
哈利站定在了老人的身前,隨後緩緩將手掌輕輕放在了胸前。
“但是將這些人的靈魂構架出來一個集體的夢境之後,我有了一個有意思的發現。
神說,要有光。”
男孩將攤開的手掌微微向上托起,一團光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沒有任何的徵兆。
勒梅的瞳孔震動了一下,剛剛他沒有感覺到哈利波特身上的魔法波動,對方手上的這抹光的魔力波動赫然是來自於這一教堂的麻瓜。
這裡面甚至就連一個啞炮都沒有。
“看,只是一個教堂的人而已,現在法國有麻瓜人口57,839,363,這個數字足夠我組建一個足以改變區域內物質和精神結構的祭壇了。
你們進入了我們的世界,那麼神明就是存在的,這是一個客觀的現象,而非哲學上的概念。
我很欣賞您的才華,您的價值在於大腦而非軀骸內的魔力,出於欣賞和尊重,我在這裡向您坦露我最新的研究方向,魔法的本質。
現在,服從或者死亡,這是必須要面對的選擇,勒梅先生。”
哈利波特張開雙手,隨著他的指揮,周圍的麻瓜們整齊的站起了身,伴著那愈加高昂的風琴演奏開始了最後的合音。
“布斯巴頓和霍格沃茲裡面的事情,你不能干涉。”
“太小家子氣了,麻瓜法國國境線境內,不管是魔法還是麻瓜事宜我都不會干涉。”
“我怎麼相信你。”勒梅顯而易見的被說動了,外面的屠殺慘狀讓他被嚇破了膽。
“我無法讓您信服,但是您的價值,可以讓我選擇妥協。”
哈利波特手掌落下,周圍的觀眾們坐回了長椅之上,隨後是歸位的祭祀以及開始舒緩下來的風琴聲。
“您就不好奇嗎,巫師,魔法,世界到底是什麼樣的。”
“阿不思鄧布利多,他可真悲哀啊,他居然會選擇相信我。”
勒梅抬頭看著聖母瑪利亞後面的那面玫瑰花窗,巴黎上空的烏雲在此刻已經散開,來自太陽的金色落在彩色的玻璃之上,被玻璃編織為新的畫卷撒入這教堂之中。
“他只是一個在幾十萬人裡百年一遇的天才而已,而我,則是在數十億中被篩選出的適格者。
失敗是可以遇見的事情,他挑錯了對手,也站錯了隊。
在格林德沃為其編織的預言夢之中,他被這種絕對的實力差距擊潰了,所以他在最後選擇了犧牲自己,因為這是唯一一個可以讓他自己自我圓滿的方式。
而作為代價,他將你們綁在了正義的牌坊之上,只為了滿足他自己的正義感和所謂的自由。
讓他自己的靈魂得已被填充,讓他自己的錯誤可以被忽視和彌補,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無愧於白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