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進攻外出計程車兵引起了王海的懷疑,他扭頭向瓦列裡問道:“你有能與馬列夫聯絡的通訊器嗎?”
“有。”瓦列裡說著將通訊器掏出來遞給了王海,“給你。”
王海接過通訊器後一邊觀察著外面的動靜一邊問道:“馬列夫,是我,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馬列夫一隻手臂沒辦法抬起來,僅靠一隻手臂吃力地端槍為自己手下計程車兵做掩護,聽到王海的聲音傳來後回道:“能,非常清楚。”
“馬列夫,我需要你檢查一下安德烈,把你看到的一切都詳細的告訴我。”王海吩咐道。
“好的。”馬列夫輕聲應道,見手下衝了進來就迎上去幫忙,同時嘴裡叫道,“這邊,快點過來,把他放在地上!”
士兵將安德烈放在柱子後的地面上,靠著柱子大口地喘了起來,剛才的經歷對他來說是一次心跳加速的旅程。
“他暈過去了。”馬列夫邊檢查安德烈邊向王海彙報自己所看到的情況,“他的四肢都已經廢了,眼睛被挖了出來,**也遭到了閹割,除此之外等一下。”
“怎麼了?”王海追問。
馬列夫的目光落在了安德烈的上衣上,這件上衣非常的新,穿在遭到嚴重摺磨的安德列身上非常不合體,重要的是胸口的地方由內向外滲出血液來。馬列夫伸手在血跡上輕撫了一下,感覺衣服下面凹凸不平,同時安德烈明顯顫了一下。
“嗯。”安德烈發出一聲****,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迷茫地打量著四周。
“拿著。”馬列夫把武器遞給了手下,掏出匕首割開上衣,看到了胸腔那條如蜈蚣爬行的傷口。
“天呀,他這是怎麼了?”士兵驚訝地叫道,雙眼盯著安德烈那不斷起伏的胸口,鮮血正是由蜈蚣似的傷口中流出來的。
馬列夫將自己所看到的畫面告訴了王海,王海立即叫道:“快點離開那裡,離安德烈遠一點!”
“怎麼了?”馬列夫好奇地問。
將炸彈藏在誘餌的身體裡去消滅目標,王海太熟悉這種手法了,它是殺手慣用的一種刺殺手段。“敵人在安德烈身體裡放了一顆炸彈,你們快點離開那裡,它隨時都會爆炸!”王海進行了簡短的解釋,接著講道,“敵人會在爆炸之後發動進攻的,大家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馬列夫一聽安德烈身體裡面藏了一顆炸彈,忙衝手下士兵叫道:“快走!”
安德烈突然開口叫道:“是你們嗎?”
馬列夫示意士兵先撤離,自己暫緩離開的腳步,蹲在安德烈身邊低沉地說:“是我們。抱歉,我們沒辦法救你。”
安德烈卻不在意地笑了笑,接著講道:“我知道自己怎麼了,我是沒救了,不過我還是想請你們幫一個忙。”
“你想讓我們做什麼?”馬列夫問。
安德烈充滿怨恨地說:“這一切都是託瑪士那個混蛋做的,他就在附近,求你們幫我殺了他!”
沒人能忍心拒絕一個將死之人的請求,馬列夫應道:“行,我們會殺了那個混蛋的!”
安德烈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叫道:“走吧。快點走,快!”
馬列夫最後看了安德烈一眼,轉身向樓梯間跑去,剛剛跨過樓梯間的大門爆炸聲就在身後響了起來。
“轟隆”一聲巨響,整座大樓都在顫拌著,周圍還算完整的玻璃無一例外的因為爆炸而碎裂。
馬列夫被熱浪推起重重地摔在了臺階上,士兵急忙趕過去將他扶起來問道:“隊長,你沒事吧?”
馬列夫掙扎著站了起來,除了摔那一下有些痛外身上並沒有什麼大礙,衝士兵搖了搖頭後目光投向了外面,安德烈和他身邊的柱子都消失不見了。
爆炸就是殺手學員們衝鋒的訊號,此時不需要再有任何的命令,躲在四周黑暗角落的殺手學員如老鼠一般竄了出來,不要命地朝大樓衝了過來。
“開槍,快點開槍!”王海衝身邊的瓦列裡叫道,同時自己也端起槍朝外面的敵人射擊,可是這幫傢伙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全都不要命了,任何人都無法阻止他們的進攻。
“混蛋,他們衝進來了!”瓦列裡大聲叫道。
“別管那麼多。除非子彈全都射光了,否則的話就繼續開槍,明白了嗎?”王海歷聲叫道。
“我明白!”瓦列裡回道,換了個彈匣後就瘋狂地朝外面如螞蟻一般多的殺手學員射擊起來,憤怒地叫道,“都給我去死吧!”
“馬列夫,你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