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瑞秋輕應一聲,除了觀察整個戰場的敵人外還要時刻警戒著有沒有人越過垃圾筒紅線。
王海沒有理會那些正在靠近大樓的敵人,抓緊時間繼續清掃躲在最後面的敵人,基本上沒有人發現他的行動,除了躲在最後面的託瑪士。
剛開始勝利的笑容早已經消失不見,託瑪士此時就像僵化了一樣,端著望遠鏡看著戰場,怎麼也不敢相信一百多號人連幾個人都拿不下來,他對於這場戰鬥勝利的信心已經開始動搖。“這幫白痴,有狙擊手都不知道。”託瑪士罵了一句,拿出能訊器叫道,“所有人聽著,目標中有一個神秘的狙擊手,暫停所有進攻,立即找地方給我躲起來!”
託瑪士的話正好給殺手學員們一個藉口,一時間屋子裡、石頭後面、樹上、灌木叢中,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被殺手學員給佔領了。
“這幫混蛋,進攻沒有一點本事,躲起來他媽的一個比一個快!”託瑪士生氣地罵了一句。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殺手學員,他們學習的原本就是暗殺技巧,而此時面對的卻是一場真正的戰鬥,對於戰場他們完全是門外漢,這也從另一方面解釋了他們失敗的原因。戰場上更加講究的是團隊之間的配合,這點正是殺手們絕對欠缺的一點,彼此之間的不信任讓他們更偏向於各自為戰。
“奇怪,人怎麼都不見了。”瑞秋好奇地說,剛剛還隨處可見的敵人此時卻一個也找不到了。
王海也察覺到了不對,不止是他們這邊的敵人不見了,連其他地方的槍聲也停了下來,這說明有一個人在幕後指揮著他們。“瑞秋,往遠處找找看能不找到敵人的指揮官。”王海吩咐道。
“是。”瑞秋應道。
託瑪士放下望遠鏡來回踱著步,腦子裡面想著一百多號人要是還不能拿下王海等人的話,那他就真的完了,就算能逃走殺手集團的人也會讓他死的比那一百多號人更悲慘。“你們有什麼辦法殺了那幫傢伙嗎?”託瑪士突然停下來向安德烈身邊的兩名殺手學員問道。
兩人聽到後立即低下了頭,事到如今他們也看出正在和他們交手的不是一般人,哪敢多說一個字,萬一說錯了責任可不是他們能擔當起的。
“一群白痴!”託瑪士罵了句後又踱起了步,在他看來自己根本就不應該問其他人,必須由自己做決定才行。
“嗯。”安德烈的呻吟聲突然引起了託瑪士的注意。
託瑪士再次停下來盯著安德烈看了看,臉上突然露出了笑意,吩咐道:“去給我拿顆炸彈來。”
“是。”一名殺手學員取來炸彈交到了託瑪士手中。
託瑪士接過炸彈後讓人把安德烈放倒,自己則拔出一把匕首來,像一位醫生似的對安德烈動起了刀子。直到半個小時後託瑪士才停下來擦了擦汗水,盯著安德烈滿意地點了點頭,已經有十多年沒有這樣做過了,沒想到自己的手法一點也沒有落下。
安德烈早已經昏死了過去,他的胸口有一條傷口,像蜈蚣似的縫了起來,在他胸腔裡被塞進了一顆定時炸彈。
託瑪士對自己的作品非常滿意,向殺手學員們吩咐道:“給他穿一件外套,然後再把他送到對面的大樓去。”
“是。”殺手學員應道。
“快看,有輛車子過來了。”瑞秋說著放下望遠鏡伸手指去。
“啪。”王海把瑞秋的手打了下來,低聲斥道:“別把手伸出去,會被敵人看到的,說在哪個方位就行了。”
瑞秋又上了一課,向王海講道:“就在我們十二點鐘方向。”
其實在瑞秋說話的時候王海早已經看到了那輛車子,它來的速度很快,從瞄準鏡裡還可以看到車子上綁了一個大型十字架。“安德烈。”王海輕聲叫道,認出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是安德烈。
“是他!”瑞秋也認出了安德烈,扭頭向王海問道,“敵人也不知道想要玩什麼花招。”
王海放下狙擊步槍向瑞秋講道:“你留在這裡繼續尋找敵人的指揮官,注意車子來的方向,他有可能躲在那個方向。”
“好。”瑞秋輕聲應道,一臉認真的搜尋起敵指揮官來。
王海鈄瑞秋一個人留在屋頂,自己悄悄地潛到了下面與馬列夫等人會合,很顯然他們也發現了車子及綁在上面的安德烈,正聚在一起討論。
馬列夫見到王海後講道:“你也發現了那輛車子?”
王海點頭說:“安德烈被綁在車上,大家先不要開槍,看看敵人想要玩什麼花招。”
瓦列裡有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