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一臉仁義道德的偽君子。王海在心裡只差沒把所長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上一遍,面無表情地問道:“如果我不放下武器投降呢?”
“這個..”所長為難起來,畢竟王海手裡有槍,他擔心把王海逼急了會對自己不利,笑了笑說,“兄弟,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現在就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把槍放下,那關於你襲警傷人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王海問道:“你真的能不追究之前事並且放我離開這?”
所長看起來一臉真誠地說:“當然,我是派出所所長,這點小權力還是有的。”
王海猶豫了一下講道:“好吧。”說著慢慢蹲下來把槍放在了地上。
所長露出狡猾的笑容說:“嗯,這就對了。”當王海的手遠離手槍並且站起來時,他立即將手伸向腰間,而這時一道寒光突然從對面射了過來紮在了他的手上。“啊!”他發出一聲痛叫,抬起手來發現一把匕首貫穿了他的右手掌心。
王海一邊朝所長走去一邊發出冷笑說:“你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你的話嗎?”
所長左手使勁掐著右手手腕以阻止血流的過快,整個人都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著,目光盯著王海惡狠狠地說:“小子,你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王海伸手從所長腰間摸出一把警用手槍來,接著把匕首拔了下來。
“啊!”所長在匕首被拔出的時候再次發出一聲痛叫,人也隨之抖了下。
王海把匕首上的血在所長肩膀上蹭了蹭,哼了聲說:“所長先生,請問我攤上什麼大事了?”
所長看著匕首在自己脖子間來回晃動著,心裡打了個寒戰,擔心這把匕首會像穿透掌心那樣穿透自己的脖子。所長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一個硬扎子,喘了口氣後說:“兄弟,有話好好說。說說你的條件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王海瞟了一眼已經暈過去的張天一說:“我想你也知道自己這外甥是個什麼貨色,如果不是他先惹我的話我也不會動他。”
所長慌忙點頭應道:“是的,是的。”目光怨恨地瞪著張天一,心裡暗罵今天的事都是這小免崽子給自己找的。
王海接著講道:“現在事情已經出來了,你我都不想把他搞大,不如就讓他算了吧。”
所長沒有任何猶豫,馬上應道:“好、好,就讓他算了吧。”
王海知道所長只不過是在敷衍自己,因此在他面前露了一手,把手槍在手指上轉了幾圈後就一一分解開了。王海把零件扔在地上說:“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們不來惹我,那我保證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
所長驚訝地看著王海,剛才分解手槍的手法只有高手中的高手才能做到。所長咬了咬牙說:“好,今天的事就算到此結束了!”
王海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開啟房門離開了派出所。
所長在王海離開之後越想越覺得窩囊,一腳踢在張六腰上,把暈過去的張六踢醒了過來。
張六醒來後扭頭來回看著,問道:“人呢?”
所長曆聲叫道:“別他媽的管人哪去了,快點開車把我和你兒子送醫院去!”
張六這才發現所長的手在淌著血,而他兒子的鼻子也被割掉了,慌忙抱著自己兒子跑了出去。
所長在後面跟了過去,同時咬牙切齒地說:“小子,今天的事沒完!”
王海離開派出所後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在鎮上逛了一圈,想把手上的金項鍊給處理掉。王海找了一遍也沒找到一家金店,只在鎮中心的位置找到了一個打手飾的小鋪,上面寫“高價回收黃金”的字樣。王海走了過去,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著一副尖嘴猴腮的面相,一看就是個奸商。
老闆有站到自己面前就放下手中的活抬頭露出笑容說:“小兄弟,要打手飾嗎?”
王海把金項鍊拿出來在老闆面前一抖,開口講道:“江湖救急,我想把它處理掉。”
老闆看到項鍊後眼都放出光來了,接過手仔細檢查後發現成色很足,不過他卻裝著不滿意的樣子說:“這好像不是千足金,裡面摻了一些東西,值不了幾個錢。”
王海說:“隨便開個價吧,我要現錢。”
老闆思索了片刻後伸出手說:“我最多隻能出這麼多。”
王海知道這條金項鍊在金店裡能賣三萬以上,可是這奸商竟然只願意出五千。“一萬塊,你要是願意要的話就留下,不要的話就算了。”王海說著抓過金項鍊做出要離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