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被帶到審問室裡,坐在被固定在地面的詢問椅上,兩隻手和兩隻腳都被固定在椅子上,整個人能活動的範圍非常小。
那兩名帶王海來的警察把王海關在這裡就離開了,幾分鐘之後外面傳來腳步聲,接著推門走進來的不是警察,而是張六、張天一父子兩個。
王海抬頭看了眼屋頂的攝像頭,原本正在閃爍的紅燈被關閉了,現在屋裡不論發生任何事都不會被人看到。
張六、張天一父子倆進到屋裡就把門反鎖了起來,兩人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站到王海面前一米遠的地方後張六開口講道:“小子,昨天你不是挺厲害的嗎?現在再厲害一下讓我看看。”
王海輕哼一聲說:“是你讓警察抓我到這裡來的?”
張天一得意地講道:“沒錯。我舅舅是派出所所長,派出所就是為我家開的,我們說抓誰就抓誰!”
王海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混在公家隊伍裡面的碩鼠,一種是像張天一這樣狗仗人勢的小人。王海問道:“你們想怎麼樣?”
張六沖地上吐了一口說:“昨天你敲詐了我那麼多錢我要讓你雙倍還回來,另外你打傷我兒子和我手下的醫藥費也得給我拿出來。”
王海冷哼一聲說:“我沒錢。”
張六生氣地叫道:“沒錢?”說著抽出藏在衣服下面的匕首講道,“不掏錢的話也可以,我要把你的鼻子給割下來,另外在你身上戳幾個窟窿放放血!”
王提醒道:“你可別忘了這裡是派出所。”
張六得意地說:“派出所又怎麼了?明告訴你吧,就算我在這裡殺了你也沒人會管的!”
王海閉上眼睛說:“那好吧,你動手吧。”
張六愣了下,他把王海綁來這裡原本也只是想敲詐一些錢財,可王海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倒讓他有些下不了臺了。張六提醒道:“小子,我可要把你的鼻子給割下來了!”
王海應道:“割吧。”
張天一畢竟還年輕,只想著自己受了欺負,想要以牙還牙,衝父親叫道:“爸,動手,割掉他的鼻子,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張六被將在了那裡,應著頭皮向前走了一步,決定給王海一點顏色看看,揮動匕首朝鼻子劃去。
王海在當殺手的時候曾經練過縮骨功,這樣可以讓他躲在空間狹小的地方或者被關起來的時候容易脫身。雖然已經很久沒有用過縮骨功了,但是從詢問椅上逃脫還是相當容易的。
在張六把匕首揮下來的時候王海猛地將右手從椅子上抽了出來,一把抓住了張六揮刀的手。“啊!”張六發出一聲痛叫,感覺手腕脫臼使不出一點力氣,而匕首已經到了王海手中。
張天一站在後面看不到情況,聽到父親的叫聲後問道:“爸,怎麼了?”
張六則驚訝地看著王海,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呢,王海就已經把匕首插進鎖孔裡撬詢問椅上的鎖。
脫困之後王海一拳打在張六的心口上,張六一口氣喘不過倒在地上暈了過去。緊接著王海跨步過去一把抓住了張天一,手起刀落就聽張天一痛叫起來,兩隻手捂著嘴巴上方。原本張天一的鼻子只是塌下去了,可此時他的鼻子真的被割了下來。
帶王海來的兩名警察並沒有走遠,兩人也怕張六、張天一父子倆做的太過火了,因此站在門外等待。兩名警察聽到慘叫聲後並沒當回事,站在門外一邊抽著煙一邊聊天。
張天一看到地上的鼻子後失聲叫道:“鼻子,啊!天呀,我的鼻子被割下來了!”
“不好!”一名警察聽出是張天一的聲音,扔掉手裡的煙衝同伴叫道,“快點開門!”
另一名警察也相當緊張,一邊掏鑰匙開門一邊踢著門叫道:“裡面怎麼了?”
王海就躲在門後面,房門開啟門兩名警察先後闖了進來,而他則趁機把房門又關了上,接著揮拳向兩名警察打去。
警察衝進來看到張六、張天一父子倆一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另一個捂著鼻子痛叫,卻看不到王海,兩人全都慌了。聽到關門聲後警察慌忙回過身來,等待著他們的卻是迎面而來的拳頭,很快其中一個就被打暈了過去,另一個的脖子上則架了一把刀。
被刀架著脖子的警察緊張地看著王海,此時在他眼裡王海就像是殺人不眨眼的狂魔,他的喉嚨來回動了動從嗓子裡面擠出一絲顫抖的聲音:“你。。你想幹什麼?”
王海伸手先摸出對方的槍放在自己身上,接著摸出手機說:“給你們所長打電話讓他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