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簡井悠馬活著嗎?”
井口下柳啞口無言,卡夫摩爾有多麼厲害他有所耳聞,現在所有的人都在忙於保護天皇,就算知道簡井悠馬這件事也不一定有人會抽出身來保護簡井悠馬。不是說簡井悠馬的命不如天皇,而是那個時候簡井悠馬和天皇比起來就像是一個無名小卒,沒有人會相信卡夫摩爾會這麼個傢伙的。考慮片刻後井口下柳向王海問道:“那你為什麼現在要告訴我這些,你想讓我做什麼?”
“合作。”王海說。
“合作?”井口下柳有些不解地看著王海,在他看來自己已經和這兩個人合作了,他們在日本國擁有非常大的特權。
王海解釋道:“簡井悠馬的死可以說是卡夫摩爾利用了我們兩個,他知道我們會去找簡井悠馬,也猜到了簡井悠馬會回家,因此一早就在那裡設好了陷井等著。如果我們沒有去找簡井悠馬的話,那他或許就不會死去。”
井口下柳驚訝地看著王海,很少有人能明智地分析錯誤並把責任攔到自己身上,這件事讓他暗自欽佩王海。
王海接著講道:“我相信卡夫摩爾的遊戲還沒有結束,他會找出第二個目標給我,到時候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對付這個傢伙。”
“我?”井口下柳有些意外。像王海說的那樣,卡夫摩爾是他們的任務,自己的任務是那些忍者,去對付卡夫摩爾的話不知道算不算是失職。
王海一臉堅定地說:“沒錯,是你。如果你擔心石井賤人會找你麻煩的話,那我會先向他打個招呼的。”
井口下柳想了想,覺得這件事還是不用打擾國防部長了。“我只是不知道我能做些什麼。”井口下柳說。
王海說:“什麼也不用做。”
“什麼也不用做?”井口下柳皺起了眉頭,真是越來越聽不懂了。
王海解釋道:“卡夫摩爾比我想像中的還要了解我,我需要有一個人能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幫我冷靜分析,避免我再次掉入他設好的陷井中去。我和瑪麗會對付那個傢伙的,你只要負責監視我們的行蹤就行了。”
瑪麗聽到這裡有些意外,好奇地看著王海,找井口下柳來監視不就相當於給自己套了一個枷鎖嗎?
井口下柳說:“這麼說的話我甚至不需要和你們一起行動,只要時刻的提醒你們就行了,對嗎?”
王海點頭應道:“理論上來說是的。”
井口下柳笑了笑說:“那好吧,我想我可以幫你們。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王海說:“現在。我想那輛監控車一定還在,請你派人把它停到之前的位置去,我要在那裡等一位朋友過來。”
井口下柳不明白王海的真正用意,應道:“好吧。”說完掏出手機派人把監控車停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去,隨後問道,“我要怎麼和你們聯絡?”
王海拿過井口下柳的手機按下一串數字,還回去說:“這是我的電話,不到萬不得以的情況下你不要聯絡我,我會和你聯絡的。”
“沒問題。”井口下柳伸手做了個ok的手勢。
從監控影片上可以看到監控車又停到了原來的位置,王海講道:“那麼再見吧。哦,對了,我那位朋友的打扮可能會有點奇怪,希望你們不要打擾我們之間的談話。”
“好的。”井口下柳應道,在王海和瑪麗走出去後他的目光就落在了監控車上,想要看看王海所說的奇怪的朋友究竟是什麼樣的。
井口下柳的手下把車停好後就離開了,監控車裡一個人也沒有,瑪麗和王海登上了這輛車,等待著董傑的再次出現。
瑪麗不解地問:“我不是太明白,你為什麼要找井口下柳幫忙?你這麼做就相當於自己安排了一隻眼睛讓日本政fu監視著我們,對我們的和行動可能會非常的不利。”
王海微笑道:“你有沒有發現卡夫摩爾對付的正是日本政fu的人。”
瑪麗想到簡井悠馬是名議員,他雖然站在現任政fu的對立面,但是說白了他本身也是日本政fu的人。“你的意思是說卡夫摩爾的下一個目標有也會是日本政fu的人?”瑪麗問。
王海點頭應道:“非常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