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車裡那三名被董傑殺了的警察在王海和瑪麗離開十分鐘後被巡邏的警察發現,日本政fu開始意識到將監控車放到皇宮外面非常的不安全,十分有可能成為敵人的襲擊目標,於是將監控設施移到了皇宮城牆後一間本來用於警衛休息的值班室裡。
當王海和瑪麗回到這裡時井口下柳正在觀看監控裝置,因此兩人一下車就被他發現了,以最快的速度跑過去與兩人匯合。
“嗨,這麼長時間你們跑到哪裡去了?”井口下柳第一句話就問兩人的行蹤,要知道他根據三條藤提供的線索去了德川金雄的藏身地卻一無所獲,回來後又對三條藤和德川惠進了行刑訊逼供,依然一無所獲,因此希望能從王海和瑪麗這邊得到了一點有用的線索。
瑪麗明知幫問地說:“怎麼,你們解決了那些忍者?”
井口下柳在王海和瑪麗面前也不掩飾,憤怒地說:“呸,什麼也沒找到,我懷疑三條藤給我的訊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可以確保他給你的訊息時真的。”王海說著左右看了看,接著講道,“我們換個說話安全的地方再談吧。”
“那到監控室裡談吧,在那裡還可以看到周邊的情況。”井口下柳說,並且解釋了為什麼將監控移到皇宮裡面的原因。
“好吧。”王海應道,與瑪麗一起跟著井口下柳往監控室的方向走,路上王海無話找話地說,“石井賤人呢,他好像不在這裡。”
井口下柳嘆了一聲說:“別提了,國防部長現在煩著呢。”說著向兩人問道,“昨天有個叫簡井悠馬的議員針對國防部長在公眾面前說謊的事組織了一場遊行你們知道嗎?”
王海點了下頭,再次提起簡井悠馬讓他心裡多少有些遺憾。
井口下柳接著講道:“本來這件事就對國防部長非常的不利,雖然遊行早已經被平息了,但是經過媒體的報道之後公眾對政fu有了信任危機。”說到這裡停下來嘆了一聲,接著講道,“更為倒黴的是簡井悠巴今天早些的時候在家門口被一個槍手給殺了,現在所有人都認為這件事是政fu乾的,矛頭直指國防部長。”
王海可以想像得到石井健仁現在有多煩,簡井悠馬的死明顯不是他乾的,可他在公眾面前已經失去了信用,就算是出面解釋也沒有人會相信的。“那你們準備為這件事做些什麼?”王海問。
井口下柳搖了下頭說:“不知道。簡井悠馬有不少的支持者,他的死會引發一場大的波動,遊行是再所難免的,要是引起暴亂就麻煩了。”說完又搖了下腦袋,低聲說,“算了,那些事不是我要操心的,這裡的事已經夠我忙得了。”
說話間三人走到了新改的監控室門前,為了保障這裡的安全,特地安排了四名士兵在門前站崗。
“有什麼情況嗎?”井口下柳問。
“沒有,長官。”士兵乾淨利落地回道。
井口下柳吩咐道:“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來,聽明白了嗎?”
“是的,長官!”士兵應道,同時好奇地看了看王海和瑪麗。
井口下柳帶著王海和瑪麗走進了監控室,吩咐監控室裡原有的工作人員離開後向兩人講道:“現在可以說說你們這長時間都做了什麼吧?”
瑪麗扭頭看向王海,要不要告訴井口下柳關於卡夫摩爾的事由王海做決定。
王海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盯著皇宮外面的監控畫面問道:“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沒有。”井口下柳回道,目光盯著王海,等待著他的回答。
王海考慮了一下,決定告訴井口下柳的關於卡夫摩爾的事。井口下柳的官位不高,可他畢竟是為國防部長工作的,卡夫摩爾再次行動的時候也許會用得著卡夫摩爾。“事情是這樣的。”王海將卡夫摩爾的事和簡井悠馬被殺時他們就在那裡的事說了一遍。
井口下柳聽完後的驚訝成度是可想而知的,盯著王海和瑪麗叫道:“天呀,這麼大的事你們怎麼沒有一開始就通知我?”
瑪麗說:“別忘了那時你正帶著人去找德川金雄,我們根本沒有通知你的機會。”
王海則在一旁不客氣地說:“先生,別忘了對付那些忍者是你的事,而對付卡夫摩爾則是我們的事!”
井口下柳清楚王海和瑪麗的任務,他本不該埋怨的,此時卻有點不相讓地叫道:“問題是簡井悠馬的死對我們政fu造成了多麼壞的影響你們知道嗎?”
王海頂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說告訴你的話你就能阻止卡夫摩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