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你的承諾,再見。”說完起身準備離去。
王海原本想送德川惠出去的,突然發現德川惠右手裡多了一把手裡劍,以電光火丆的速度向自己的心臟刺來。王海反應的非常快,猛地伸手抓住了德川惠的右手,讓手裡劍在距離自己心臟還有三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你幹什麼?”王海不解地問。
德川惠冷哼一聲說:“我是不是還沒有告訴你卡夫摩爾是被我們德川家族請過來的,而你在襲擊山口組總部的時候輕易的就讓埋伏在這裡的人撤退,說明你和他們是一夥的,是他們派你潛入虹口道場的,對不對?”
這可真是冤枉,王海也是到那裡才見瑪麗的。“我如說不是呢?”王海問。
德川惠左手也抓著一把手裡劍朝王海的刺了過來,嘴裡叫道:“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我不能讓我們德川家族的大計毀在我手裡!”
混蛋。王海暗罵一聲,看樣子和德川惠是無法溝通了,也使出全力和德川惠打了起來。
別看德川惠得到了德川金雄的真傳,可她畢竟年輕,和經驗豐富的王海比起來還有一定的差距,想要憑一個人的力量殺了王海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海和德川惠從房間裡打到房間外,發出的動靜也是越來越大,砸毀了周圍不少的東西。德川惠見不是王海的對手就跳到了院子裡,隨著一聲口哨響起,黑暗之中突然伸出兩隻鬼爪來,分別鉤住了王海的兩肩。
“啊!”王海發出一聲痛叫,身體受制沒辦法再攻擊,扭頭看到房簷上還站著兩名忍者,是他們使的暗器。
德川惠趁著王海身體受制沒辦法動,手裡劍朝著王海的要害刺了過去。
“該死的!”王海暗叫一聲,兩臂連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手中的刀也沒辦法扔出去。
眼看著王海就要死在德川惠的手下了,卻在這時一根木杖突然從黑暗中飛了過來,“嗵”的一聲擊在了德川惠胸口,接著就見一個老嫗站在了王海面前。
德川惠被木杖襲擊後向後飛出了兩三米才落在了地上,左手攪著上半身,右手捂著胸口被襲擊的地方,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她盯著手持木杖的老嫗叫道:“我是德川惠,你竟然敢襲擊我?!”
“啊、啊!”隨著兩聲慘叫,房簷上的兩個忍者紛紛摔到了地上。
王海伸手取下肩上的鬼爪扔在地上,扭頭看到邋遢大叔站在房簷上,知道是他將那兩個忍者打了下來。
德川惠看到這種情況非常吃驚,瞪著眼睛叫道:“我看你們是瘋了,難道不怕我們德川家”
老嫗打斷德川惠的話說:“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割掉你的舌頭給我兒子下酒!”
德川惠打了哆嗦,坐在地上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老嫗接著講道:“我們欠你們德川家的已經還清了。從現在開始,就算是德川金雄來這裡我也會殺了他的,別說是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了!”說著頓了頓,冷哼一聲講道,“在我改變主意之前快點給我滾吧!”
那兩名忍者掙扎著站了起來,走過去將德川惠扶了起來,三人剛打算離去卻聽邋遢大叔叫道:“等一下。”
德川惠和忍者轉身看著邋遢大叔,以為他們又改變了主意,一臉的緊張。
邋遢大叔彎腰從房簷上扛起一個人跳了下來,落地的聲音卻像是原地蹦了一下一樣。邋遢大叔扛著的是江口大輝,他像扔皮球似的把江口大輝朝著德川惠三人扔了過去,嘴裡叫道:“別忘了把你們德川家的這條狗也帶走!”
德川惠三人同時伸手去接江口大輝,卻被逼的“噔噔噔”連退三步。德川惠瞪著老嫗和邋遢大叔,心裡有怨言卻也不敢說什麼,最後看了王海一眼後帶著忍者和江口大逃灰溜溜地走了。
江口大輝是自己帶來的,王海見老嫗和邋遢大叔這麼對德川惠就有些莫明其妙,卻也擔心兩人同樣對自己,不等吩咐就知趣地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老嫗突然轉身向王海問道。
王海知道像老嫗和邋遢大叔這種江湖異人脾氣古怪,不敢得罪他們,學著武俠片裡的樣子行了個禮,恭敬地說:“剛才謝謝前輩出手相救,晚輩不敢過於打擾,就此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