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的傷好點再走吧。”老嫗說著邁動緩步的步伐從王海身邊走了過去。
邋遢大叔瞪著一雙牛眼衝王海叫道:“喂,小子,你還愣著幹什麼?我母親要為你療傷,快點進去!”
要為自己治傷?王海是越來越迷糊了,開始自己以為這對母子是德川家的僕人,可沒想到他們卻把德川惠給打了,現在倒要給自己這個外人給治傷了。“哦。”王海應道,轉身朝屋裡走去,他心裡清楚只憑手上功夫的話這兩人要留住自己並不難,況且他們看起來也沒什麼惡意。
屋裡已經因為王海和德川惠之前的打鬥而變得一片狼藉,邋遢大叔很快就收拾出來一片乾淨的地方,老嫗則開始為王海治傷。
剪開傷口處的衣服後老嫗先檢查了一下傷勢,輕聲說:“幸好沒有傷到筋骨,敷點藥就沒事了。”說完就為王海的兩側肩膀上的傷口敷上了黑呼呼的草藥,接著用繃帶包紮。
別看這種藥外形看起來不好看,可是效果卻非常的明顯,敷上後疼痛感立即消失,幾分鐘之後王海的兩臂就活動自如,就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謝謝前輩。”王海感激地說。自己還要在日本呆上一段時間,面臨的困難也非常的多,要是帶著傷的話勢必會影響自己的發揮。
老嫗一邊整理藥箱一邊說:“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要為你治傷?”
王海點頭應道:“晚輩確實有此疑問。”
老嫗合藥箱講道:“先說一下你和德川家的關係吧,剛才那個小妮子為什麼要殺你?”
王海毫不隱瞞地將自己要殺卡夫摩爾替母報仇及德川惠的約定和德川惠為什麼要殺自己的事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最後講道:“事情就是這樣的,如果前輩也認為我防礙了德川家族的計劃,想要殺了我的話發,那就請動手吧。”
“哈哈”老嫗仰頭大笑了起來,扭頭向邋遢大叔講道,“兒子,你覺得這小子怎麼樣?”
邋遢大叔說:“年輕有為,替母報仇值得讚揚。”
老嫗看著王海點了點頭,笑道:“小子,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殺你的。”
王海早就看出對方不會殺自己才會有剛才那麼一說的,這時裝著驚訝的樣子說:“你們當真不殺我?”
邋遢大叔煩燥地揮了揮手說:“我母親說不殺你就不殺你,你囉嗦個什麼?”
王海趁著這個機會想要弄清這兩個人和德川家的關係,裝著不解的樣子說:“可你們不是和德川家”
老嫗打斷王海的話說:“沒錯,我們確實和德川家有些淵源。不過,你剛才也聽到我說的話了。我們欠德川家的在你踏入房門的時候都已經還清了,從那時起他們就是他們,而我們是我們,沒有一點的關係。”
“原來是這樣。”王海點了點頭,其實心裡卻還是不明白這兩人和德川家究竟是什麼關係,只是對方不願意說自己也就不便繼續深問,活動了一下手臂說,“前輩的藥果然神妙,我現在感覺已經完全好了。”
老嫗看出王海要走,也不阻攔,開口講道:“德川家不好對付,你要是想殺了那個叫卡夫摩爾的話傢伙的話,那最後離德川家遠一點。”
“謝謝前輩忠告。”王海說著站了起來,接著講道,“晚輩有事在身,就此告辭。”
“嗯。”老嫗輕應一聲,吩咐道,“兒子,送他出去吧。”
“是。”邋遢大叔應道,向王海講道,“走吧。”
王海與邋遢大叔一起到了房門前,臨分別的時候講道:“大叔,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邋遢大叔不滿地說:“你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哪來的那麼廢話?”
王海這才講道:“就像前輩母親剛才說的一樣,德川家不好惹,之前你們為了救晚輩而打傷了德川惠,德川家一定不會善罷干休的,前輩一家還是在他們來之前另找地方居住吧。”
邋遢大叔笑了笑說:“我當你要說什麼呢,原來只是這個。德川家確實不好惹,可我們卻也不怕他。再說了,德川家現在正忙於對會天皇,他能自保就已經不錯了,哪還敢來對付我們?”
王海見邋遢大叔說的如此自信就行了個禮說:“那好,晚輩就此告別。”
“走吧。”邋遢大叔揮了下手,轉身回到了房子裡。
王海一個人走在偏遠的街道上,現在時間還早,想要攔輛計程車都沒有,他只有將目光落在停靠在路邊的民車上,計劃著先弄輛車。平民百姓過的都不容易,王海不想讓他們的日子更加難過,再說普通的貨車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