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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情讓人越來越壓抑,越來越想換個地方呼吸新鮮空氣。

更讓我覺得委屈的是,技術科共有三名技術員,我是唯一的外來妹。我和其他兩位上海同事付出的責任和辛勞一樣多,但是,我的收入卻只有她們的二分之一。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為此而憤憤不平。我找廠長爭取過,但無濟於事。每到發工資那天,上海同事的信封上寫著1500多元,而我的信封上寫著700多元。每月如此。即使那個月我的單子比同事的做得多,月底的收入依然沒有絲毫增加。這種不公正的待遇一直延續了三年多。我的心情日益灰暗。

我一直相信,冥冥中總有因果之說的。

早在1992年左右,我就因給《萌芽》投稿而結識了該雜誌編輯沈剛,他幫我修改發表了一首短詩《嫦娥》,此後我們一直斷斷續續地聯絡著。雖然我們從未謀面,但這個地道的上海人十分看得起我,對我不停地鼓勵著。他還在一封信中建議我跳槽,說我的文采不錯,人也聰明,可以換份更有創造性的工作。他說他有個朋友在閘北區開了家廣告公司,如果我願意,他可以推薦我去做文案。但我卻有點猶豫。最大的擔心是無法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