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大雨,驟雨猛烈落下,打溼了樹木和花兒。 “褚致遠~”名字之後所有的聲音皆被捂在手心。 褚書顏微張粉唇大口喘氣,額頭已然溼透,發絲混著汗液,黏在面板上。 平息之後,褚書顏笑著問:“褚總,需要我幫你嗎?” “要。”毋庸置疑,肯定是確定的答案。 褚書顏儼然像一個好奇寶寶,蹦出十萬個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血的流動。”兩個人一本正經的一問一答,彷彿在認真探討學術問題。 如果忽略激流勇進的情況。 褚書顏癱倒在床上,開始擺爛,聲音柔柔,“還沒好嗎?” “沒有,加油。”褚致遠咬著她的耳垂,用氣聲說:“如果你喊我老公,說不定會好一點。” 一個壞念頭浮出心底,褚書顏趴在他耳邊,掐著嗓子說:“遠哥哥,你~” 伸出舌頭輕輕舔起耳垂,時不時咬一下,“遠哥哥,人家也好想啊,好想好想好想好想!” “遠……”褚致遠伸出手掌捂住她的嘴。 漫長等待中,“嗚咽”聲從褚致遠喉嚨裡發出,暗啞的聲線,像是磨過砂礫,“褚書書,你是來要人命的。” 褚書顏愈發肆無忌憚,在他懷裡拱來拱去,故意挑逗他,“遠哥哥,致遠哥哥,人家還沒有好呢?” 剛剛撲滅下去的內心之火,眼看又要燃起,褚致遠命令她,“褚書書,停下。” 褚書顏撲稜雙手,仰起頭故意去吻他的喉結,“我就不,就不,就不,遠哥哥,你是不是不行了啊?” 死死抓住了喉結是他的敏感點。 褚致遠一個翻身將褚書顏壓在身下,深邃的雙眸緊盯著她,帶著曖昧不明的笑容,“褚書書,那我聽你的了。” 察覺到明顯的異樣,褚書顏不敢再造次,退後三分,“不玩了,不玩了,收拾睡覺。” 末了,還要感慨一句,“我們褚總,花樣也就這樣嘛,哎,平平無奇。” 褚致遠低笑一聲,“那是比不得你,博覽群書。” 農曆春節即將到來,食間小鋪人心浮動,沉浸在即將放假的喜悅裡。 八卦乃人之常情,是上班摸魚的絕佳“配菜。” 張可安:顏顏,老闆換頭像了啊。 褚書顏:你怎麼知道的? 張可安:加了老闆的人說的,好像是深夜的海邊,拍的某個女生的背影,我發你看看。 即使看了圖片,褚書顏再去驗證一下,她沒有給褚致遠的微信置頂,需要向上滑動到第二頁才能找到。 與之前較為接近的黑色頭像,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太大的分別。 難為她們這都注意到了,身為褚致遠的妻子,還沒有同事對他關注的多呢,屬實有點不合格了。 褚書顏點開黑色頭像,右下角角落裡的確有個女生,無疑是她。 在墨爾本的海邊,褚致遠什麼時候拍的? 她一直想問,卻沒有找到機會問的問題,褚致遠為什麼會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