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恐怖的勞改釋放犯,我怎麼能連套房子都不給人家住呢?我在心裡發了狠,明年一定買房,借錢也得買!我對楊波說:“老婆,你放心吧,既然我娶了你,我就不會讓你過得比劉梅差,我就不信我還不如個魏三!”
我跟劉梅的事情,楊波早就知道了,都怪蘭斜眼這個臭嘴子。前幾年我還想,反正楊波這幾年不在下街,只要我不說,我以前幹過的那些勾當她一定不會知道…知道人家早在我這次出來之前就知道了。那天我跟她複習了一把“江湖義氣”功課,楊波躺在我的懷裡,陰陽怪氣地說:“老傢伙還行呢,我以為這些日子你討厭我了,那玩意兒不成氣候了呢。現在我才明白,你老人家這是沒閒著鍛鍊武藝呢……”見我茫然,她繼續說,“沒聽明白是吧?行啊你,沒找到我的時候,拿一個村姑練武藝呢≡了,那個眼鏡片子像酒瓶底兒的村姑叫什麼來著?劉梅?好名字。柳葉彎眉櫻桃口……”我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一腳將她蹬下了床!衝下樓梯,我沿著下街空空蕩蕩的馬路飛跑,身後全是風的影子。孤單地站在大海池子凜冽的海風裡,我的心如亂麻,不停地問自己:是誰見證了這段感情?是那個天真苗條的長髮女孩,還是這個滿嘴汙穢的胖女人?
第二十七章 我陽痿了
第二年春天,我終於把那套房子買下來了,錢是借可智的,可智說,不用還了,那本來就是你應得的。
按照掛曆上的黃曆,我挑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