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起來的時候,我偷偷捏了一把她的胸脯,從此心裡就惦記上了那團鬆軟。
當時我想,她比楊波的胸脯可大多了,如果能夠直接摸到肉上,一定比亨還要溫熱。
後來我實實在在地摸上了她的胸脯才發覺,敢情女人的胸脯摸上去的感覺差不多呢,一樣的軟,這實在是很奇妙。
桌子上的大哥大響了,驢四兒抓起來哦哦幾聲,把電話遞給了我:“寬哥,是大光。”
我直起身子,接過電話,清了清嗓子:“大光,回來了?”
大光好象是在外面打的電話,裡面是一片沙沙的雨聲:“剛下車,直接去找你還是回市場等著?”
我想了想:“直接過來吧,我在蒯斌飯店。”
放下電話,我對驢四兒說:“你先回去吧,我這裡暫時用不上你了。”
驢四兒邊起身邊說:“那我就暫時回家歇息幾天,反正我相信你不會不要我了。”
金龍趁機站了起來:“要不我也回去?出來這麼長時間了。”
我擺擺手讓他走了。看著他略顯緊張的背影,我總覺得這事兒跟他有一定的關係。
悶著頭等了不長時間,大光就來了,我直接問:“老錢他兒子還在沂水?”大光說,進了茶葉店就沒見他再出來,我估計這小子是蔫了,他尋思過,他沒有能力跟咱們鬥,給嘴巴過完了年就回家“上神”去了。我笑了笑:“有可能,我碰上過不少這樣的人。不過也不能大意,因為這次不一樣,他想牽扯的是我爸爸。”大光說:“依著我,直接連根給他拔了,砍手、剁腳,看他還怎麼‘慌慌’?一個連屎橛子都‘卡’不上的‘迷漢’,哪能讓他吹這麼大的牛?”我沒接茬兒,換個話題說:“叫你回來是因為咱們又攤上了一個‘饑荒’,十萬塊錢讓人家給搶了,中午的事情。”大光一下子愣住了:“誰幹的?”
我把大體經過對他說了一遍,大光的臉都氣黃了:“我操他大爺的,誰這麼大膽?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讓他坐好,給他倒了一杯酒:“先別激動,喝點兒酒壓壓驚,一會兒我給你安排個任務。”
大光一把潑了酒:“還喝什麼喝?驢四兒呢?我先去把他砍了!怎麼搞的,他沒長眼睛?”
我又給他倒了一杯酒:“不關他的事兒,我已經把他開除了,別找他了,讓人笑話。”
“寬哥,我被你弄糊塗了……”大光把自己的酒喝了,瞪著我說,“你就發話吧,我能幹點兒什麼?”
“你想想,你在跟著我之前,跟著家冠混的那幫夥計裡有沒有搶劫或者搶奪前科的人?”
“我想想……”大光皺著眉頭想了一陣,“有幾個,可是他們沒有這麼大的膽量啊,這次搶的是你呀。”
“那也不一定,”我說,“也有可能是他們臨時起意,根本不知道自己搶的是誰。”
“明白了,”大光坐不住了,“這幾天我什麼也不幹了,就辦這事兒,徹底把他們過一遍籮再說,我走了。”
拎著幾個裝滿炒菜的塑膠袋子回家的時候,我爸爸和來順正跟王東坐在正屋吃飯,我擺擺手說:“先別吃了,我帶回好的來了。”王東接過塑膠袋子,去廚房找了幾個盤子把菜盛了,樂呵呵地問我爸爸:“這麼多好菜,咱爺們兒來點兒?”我爸爸說,來點兒就來點兒,吩咐來順去他那屋把上次我給他買的茅臺酒拿了出來,邊斟酒邊說:“你來家晚了,人家小劉已經回家了。你也是,人家陪了我一天,你就不會早點兒回來陪陪人家?就那麼讓人家走了。”我說:“這有什麼?都是一家人了,沒那麼多講究。”我爸爸好象早就在肚子裡預備好了詞兒,給我來了個突然襲擊:“既然這樣,過幾天就把結婚證拉了吧,別再等了,你們倆年齡都不小了。”一聽這個我就煩:“急什麼?革命尚未成功呀,我還得再掙兩年錢呢。”
“你聽聽你聽聽,”我爸爸跟王東碰了一下杯,“一跟他提這個他就跟我油嘴滑舌,根本管不了他。”
“就是,這是慣的毛病。不管他,咱爺兒倆喝。”王東順著我爸說。
我不說話,看著他們喝。王東酒量不行,很快就喝“膘”了,我把他架進裡屋,讓他睡在沙發上,關了燈。半夜,我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了,睜眼一看,王東倚在床頭不停地喀嚓他那把五連發獵槍的機頭。我明白了,他的腦子裡一直裝著老錢家的小兒子。我開啟燈,從大衣櫥頂上拿出我新買的一把五四手槍,遞給他說,睡不著就起來說會兒話,呶,這個你先用著,萬一老錢家的那個缺心眼兒子花錢買了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