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可真夠下作的,這就開始挑撥上了?我笑了笑:“有就有吧,無所謂啊。”
大彪邊走邊回頭瞪了喇嘛一眼:“你他媽黏黏糊糊的幹什麼?值好你的班,我跟寬哥嘮會兒。”
“夥計,別一口一個寬哥的叫我,也許我沒你大呢。”
“你哪一年出生的?”
“65,你呢?”
“68,還是你大,我叫得沒錯!”
“你真的沒有我大?”我有些不相信,這小子一臉緊急集合,少說也得有三十出頭了。
大彪訕笑著推開了門:“這還能撒謊?誰願意裝嫩的?我比你小三歲,真的。”小三歲就小三歲吧,我倒是願意裝年齡大的。進屋,我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你願意叫我哥你就叫,我無所謂,不過政府說不讓稱兄道弟的,咱們還是互相叫名字吧。”大彪邊彎腰找茶葉邊說:“誰說不讓稱兄道弟了?政府才不管那一套呢,他們恨不得你喊他們爺爺。”我記得當年勞改隊的確不讓稱兄道弟,因為這個經常有面壁的,我隨口道:“這些年改規矩了?”大彪找出了茶葉,倒頭乜了我一眼:“你很懂行嘛,瞧這意思你以前也進來過?”我說,進來過,不過時間很短,規矩還需要你來教我呢。大彪謙卑地彎了一下腰:“這是哪裡話?我哪敢教你,你是社會上的強人,我不過是一個走南闖北的盲流子。”我問他是哪裡人,他猶豫了一下:“河北廊坊。”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