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有水平。
“寬哥,你怎麼不說話了?”金龍揣起錢,推了推我,“是不是對王東的做法有些失望?”
“那倒談不上,”我回過神來,淡然一笑,“我只是有點兒納悶,他至於這樣做嘛。”
“怎麼不至於?”金龍歪了一下鼻孔,“他的心眼子很小,這你不是不知道。”
“可是他的心眼兒再小,也不能把自己也陷進去吧?那事兒不是咱們倆單獨乾的,還有他。”
金龍嘆息一聲,大發感慨:“人啊,關鍵時刻就什麼也顧不上啦〉實話,從一開始接觸王東我就覺得這個人靠不住,他不是個可以同甘共苦的兄弟。你就說他在淑芬這件事情上的做法吧……我跟淑芬有什麼呀,不就是從前有那麼一點兒聯絡嗎?後來淑芬不喜歡他了,願意跟我敘敘舊情,他就那麼對待我,跟一個殺父仇人似的。寬哥你不知道,淑芬跟我說過不少他的事情,這小子從來沒閒著在淑芬面前貶低我。我覺得那種貶低別人抬高自己的行為並不能提高自己的形象,反倒暴露了自己的低素質!你想,一個為了在別人面前提高自己的形象,不懂得尊重別人的人是個什麼檔次?連裝逼犯都不如……”
他在一旁發著感慨,我已經溜達到一個掃淨了雪的土臺子上坐下了。雪停了,風沒有了,東南天邊出現了一絲溼漉漉的亮光,亮光映照下的烘漂浮著無數海鷗。有一隻海鷗尖叫著飛過來,貼著地面又飛走了,很多海鷗同時發出纖細的�